她刚刚打开袋子,就闻到股香味,那是粮食和香味和甜味。
老妇人把袋子里东西拿出来,就着从窗外透进来阴暗光线看过去。
十几块沉甸甸金灿灿饼子。
每块都比她脸还大。
老妇人僵在那,她没有吃,而是伸手扯扯自己脸颊。
是干什,但怎也没想到她是当兵。
陈舒没好气地说:“十四岁就进军营,那儿倒是不怎打仗,但当兵跟老百姓也没区别,别说欺男霸女,谁要是敢拿老百姓针线,那都要军法处置,不仅要从军营赶出去,辈子都要背上污点。”
陈舒:“你们这样不行!”
“要跟你们君上好好唠唠这件事!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自己人都管不好,还想强国?”
“强个狗屁!”
疼痛让她相信眼前东西是真,不是她白日发梦。
她张张嘴,发出低低呜咽声。
士卒们咽口唾沫。
她好凶,但凶好让人向往。
·
土屋里,老妇人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她不知道这袋子是怎做,但摸起来与她见过所有布料都不同——虽然她也没见过几种布料。
但比起袋子,袋子里东西才叫她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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