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解决。”云青岑朝冯惠扬微笑,“这符是妖符,不是正经符箓,上面写也不是正经符咒,不过这种符好处就是只要烧毁,就不会有遗留问题。”
冯惠扬点点头,脸色铁青,但还是端着说:“云先生请跟过来。”
他看眼云青岑身后周旭尧:“周先生也起来吧。”
陈尧不需要冯惠扬喊,他自己跟在云青岑他们屁股后头过去。
好在冯惠扬没把陈尧赶走,而是对云青岑说:“云先生,事情这就解决,刚刚跟你说你还记得吗?”
“先生,找到。”保姆扶着沙发站起来,手里赫然是木制卷筒,只有半个手掌长,很小。
冯惠扬额头青筋直冒,冷淡地说:“给云先生看看。”
保姆也知道这不是好东西,快步走到云青岑面前,把卷筒交给云青岑之后就活像背后有鬼在追样躲到边去。
“紫檀木。”云青岑叹口,“不便宜,真有钱。”
冯惠扬下血本,紫檀木小料没有大料值钱,但作为容器,用什木头都没多大差别,选紫檀木显然是钱多烧。
室内片寂静,没人说话,吴大师这多年都抬着下巴鼻孔对人,这下里子面子全都丢尽。
也不等吴大师自己爬起来,冯惠扬就对站在后方保镖使个眼色,保镖们基本都是退伍军人,架起这位吨位超凡吴大师没有丝毫难度,吴大师在业内再有名气,在冯家人眼里也只是个雇来干活,有用时候当然尊重,没用时候跟块破布没有区别。
吴大师没有力气,脸色惨白,目光惶然,这多年积累和努力毁于旦,偏偏他还不知道为什。
哪怕技不如人,也不该落到这样下场,以后他还怎混?在场这多人,传出去之后会怎样?
他被架出去时候,神棍们眼里只有幸灾乐祸。
云青岑:“记得。”
“冯先生安心吧,上来时候已经安排好,老爷子不会受到影响。”云青岑脸真诚,“你要是不信,可以等段时间看后续,尾款不用急着给们。”
提起钱,陈尧就热情多,他插话道:“冯先生,云先生这边酬劳惠国先生会给。”
冯惠扬不在意这些小钱,几千万或许还能让他抬抬眼皮,但几百万实在没必要,他深深看云青岑眼:“惠国给是他说好份,会再签张支票。”
云青岑咧嘴笑道:“
云青岑旋开木盖,从里面拿出张卷好黄符。
他展开看,目光带出几分嫌弃——这鬼画符字迹还不如他呢。
云青岑把黄符夹在手上,指尖火瞬间将黄符烧得干二净。
惊呼声此起彼伏,神棍们没几个见过指尖火,通常都是拿火柴装模作样。
云青岑露手,连冯家人表情都不样。
越高山,崩塌时候越令人叫好。
周旭尧看云青岑眼,云青岑笑笑,知道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他主场。
“冯先生。”云青岑态度拿捏很好,不卑不亢,又亲切周到,“把沙发拆吧。”
冯惠扬嘴唇紧绷成条直线,他转头对保姆说:“拆吧。”
沙发价格不便宜,保姆不敢硬拆,这种沙发不能拆卸,要拆只能把垫子翻转过来,然后从底部接线处裁剪开,三个保姆起拆才会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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