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没胃口,剩下半碗米线只能浪费,他微笑着看着对方:“没什意思,你让吕哲博别总盯着看就行。”
练习生:“你就是针对吕哥对吧?你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文宁冷漠道:“哦。”
练习生涨红脸:“你别得意!”
“有你哭时候。”练习生死死盯着文宁。
坐在他身边练习生冷笑声:“你知不知道吕哥跟着谁?”
文宁诚实说:“好像是你们公司股东?”
练习生语气刻薄尖锐:“你知道就好,那你是什意思?”
文宁听见对方反问,就很沉着地说:“让他别有事没事看就行。”
练习生:“你是不是觉得吕哥拿你没办法?你以为就你有关系?”
他跟陆焕生没聊太久,到食堂时候,食堂里满是人,但他没看到江恒和郑鹤,估计他们已经早早吃完饭,去练舞室里训练。
文宁只能先去端碗米线,然后找个没人位子坐下。
他刚吃两筷子,耳朵红色还没有完全消退,身边忽然坐下个人。
文宁也不在意,毕竟这是食堂,不是餐厅,张桌子不属于个人。
“文宁?”坐在文宁旁边人忽然开口说话。
文宁耳朵通红矜持道:“……好。”
他余光瞥见自己手表,连忙抬起头来说:“陆叔叔,早上还要训练,先走!”
他早饭还没吃呢!
陆焕生笑容收敛,他轻声说:“去吧。”
然后他往后退步,给文宁让开路。
焕生微笑道:“没什安排。”
文宁:“……那、那、那你在家好好休息。”
他是说不出让陆焕生没事过来看看他这种话。
没有那厚脸皮。
陆焕生低笑声。
文宁笑笑:“好害怕。”
练习生急于表现,其实并不擅长耍狠,狠话放十分没有力度:“吕哥要是出不道,你也别想出。”
文宁莫名其妙看着他:“那就出不吧,没所谓。”
练习生:“……”
这个人怎不按套路出牌?
练习生咬着唇:“你到底是什意思?”
文宁把嘴里米线咽下去,偏头看过去,坐在文宁身边人文宁甚至不知道名字,只记得这人之前似乎总跟在吕哲博身边。
大约是吕哲博好朋友。
正巧,文宁也想让吕哲博别直盯着他看,又不想去找吕哲博当面说,让人传话当然是最好。
文宁放下筷子,剩下米线索性也不吃。
“有事吗?”文宁轻声问。
文宁走到休息室门口,下意识回头看眼,他看见陆焕生站在室内,微微低着头,目光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窗外。
不知道为什,文宁觉得陆焕生看起来有些落寞。
看得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找不到理由。
文宁抿抿唇,最终要是迈步离开休息室,前往食堂。
那笑声低沉,听得文宁耳朵通红。
他甚至感觉自己耳朵上血管正在跳动,连带着他整只耳朵都在跳。
陆焕生凑近文宁:“这几天早上都会过来找你。”
文宁屏住呼吸,不敢置信地看着陆焕生。
陆焕生明显被他目光取悦,他表情柔和许多,嘴角也微微上勾:“带你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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