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笑道:“你们队长要求。”
文宁朝江恒看过去。
江恒察觉到文宁视线,笑道:“怎?不喜欢?”
文宁有些踌躇:“也不是不喜欢,但这个颜色当眼影,会不会……”
郑鹤接话道:“太骚啦!”
“就是,绣花枕头,就是个草包,说不定之前只会弹小星星。”练习生们拍着吕哲博马屁。
他们都没后台,同个公司出来,当然清楚吕哲博不出意外,肯定是能出道,吕哲博吃肉,漏出点汤来,就够他们喝。
“到时候他在台上出丑才好笑。”
“没有那个金刚钻还要揽那个瓷器活。”
“咱们什都不用做,就能看他把脸丢光。”
文宁:“吕哲博朋友来找,让别找他麻烦,还说吕哲博出不道,就让也出不道。”
郑鹤瞪大眼睛,大为光火:“你有没有当面骂回去?”
文宁:“骂人多不好,说不在意出不出道。”
文宁叹口气:“其实具体没什,就是听心情不太好。”
吕哲博真就跟江恒说样,是块狗皮膏药。
练习生更气。
文宁站起来,拍拍练习生肩膀,弯腰,低声在对方耳边说:“你告诉吕哲博,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在这儿,他什都不是。”
练习生僵硬坐在那儿。
文宁:“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练舞,舞台好不好,可不是说算。”
说完话,文宁就毫不留恋转身走人。
练习生们哄笑道:“是挺骚,到时候上台艳压群芳。”
郑鹤捏起个兰花指:“骚怎?有些人想骚还
吕哲博温和地说:“也别这说,说不定他真有本事呢?”
他话是这说,眼睛里流露出可不是这个意思。
文宁他们练早上,好在该紧张昨天都已经紧张过,今早次错都没出,个组人总算找回信心。
中午他们去食堂吃过饭之后就去看表演服,顺便还要化妆抓发型。
这次化妆时候,化妆师给他们上是蓝紫色眼影,文宁看着对方用眼影刷扫过眼影盘,有些紧张地咽口唾沫:“真要用这个颜色吗?”
那边吕哲博也跟朋友们聚在起,跟他同个公司出来朋友,刚刚跟文宁说过话那位噘着嘴说:“他就跟听不到人话样,还说他不在意出不出道,谁信啊?脑子有问题人才信,他就是嘴硬呗,到时候真出不道,看他去哪儿哭。”
吕哲博笑着说:“也别这说,说不定人家真不在意呢?毕竟有后台。”
“他可跟吕哥你不能比,他业务能力那差,也就唱歌还能听。”
“听说他今天上台,要弹钢琴。”
吕哲博笑道:“钢琴可不能速成,没有功底,就算能把曲子弹出来,也不在节奏点上,要是跟音乐错开,到时候别说增彩,还要拖累整个队人。”
他觉得这些人黑白颠倒很有意思,怎就成他针对吕哲博?
文宁因为陆焕生而起好心情没,他抿着唇,前往练舞室。
练舞室里已经挤满人,郑鹤他们正练着,看着文宁进来之后就给文宁挥手。
文宁走过去,脱外套准备跟他们起练,但他得先热热身,免得刚吃完饭剧烈运动,又吐出来。
“怎?脸色不好?”郑鹤凑到文宁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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