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吓跳,连忙冲过去帮忙,想要解开电线。
结果大伯母手也被缠上,看上去就像是
“爷爷奶奶要是想到这边来住,房子们家也能解决,毕竟爸是爷爷奶奶生养,这是责任。”尤铭看向自己堂兄和伯父母,“但别人,别想再从家拿走分钱,除非把这些年借走全部还回来,亲兄弟明算账,祖宗不是也说过这个道理吗?”
直没说话大伯父忽然说:“你这是在怪们这些当伯父?们没本事,就该被你们家侮辱?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不起?要不是当年和老二没去读,会有你爸今天?要是和老二读书,还会在老家?老三!你没良心!”
“良心?”尤铭冷笑道,“您跟讲良心?您伸手要钱时候怎就没想到这是臭钱?”
“您是老大,按老家规矩,老人家产都是老大,老大负责养老,爷爷奶奶会不供您读书?大家都知道您和二伯父当年是成绩太差,在学校欺负同学被开除,顾忌您面子,这多年没揭过您底。”
“要是还想说,当年那学校有位老师还活着,今年八十多,带您去问问?”
刚刚喧闹如菜市场般室内此刻鸦雀无声,似乎掉根针在地上也能听见,尤家人站在原地,脸色黑可以滴出水来,只有尤铭表情轻松站在那,但没人会以为他刚刚在开玩笑。
尤铭眼神很冷,冷像是尤家人在他跟前和死人没有差别。
尤爸爸眼眶通红,他把手移开以后就抬头看着自己儿子。
“他是你亲堂哥!”尤老太爷是最早说话,老家重男轻女,传统像是还活在改革开放以前,每家每户都是年纪最大男性长辈最有发言权,尤老太爷当家做主辈子,没人敢忤逆他话,现在盯着尤铭眼神怨毒又刻薄。
尤铭笑道:“哪怕是古代,也没有堂哥盯着堂弟家家产,那时候还兴分家呢。”
大伯父哑。
他用这句话找尤爸爸要半辈子钱,现在被侄子拆穿。
“你……你颠倒黑白!”大伯父张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他左右看,抄起柜子上座灯就朝尤铭冲去,“今天就替你爸好好教育教育你!”
尤铭身体毕竟刚刚恢复,躲闪不及,正要用胳膊护着头时候,大伯父忽然跌倒在地上。
座灯电线缠绕着他脖子,不知道为什,那电线就跟有生命样,他越是挣扎,缠得就越紧,他脸由红变青,被勒得舌头都吐出来。
尤老太爷:“拿你没办法,你被你妈养坏!不尊重长辈,要是换在以前,你是要跪家祠!”
“你也说那是以前!”尤铭声音忽然变大,“自古以来,父不慈子不孝!您要是慈,今天也不会来家逼爸!”
尤老太爷耷拉着眼皮转头看向尤爸爸:“老三,你怎说?你就让你儿子这跟你爸说话?”
尤爸爸:“……爸,小铭意思,就是意思,能帮家里,从来都没二话,就这个不行,要是没儿子,过继就过继,但有,就做不到。”
尤铭:“爸,说这个没意思,他们要是听得进去,也不会这多年都理所当然找你要钱,现在就这个意思,你们走,以后各家归各家,爷爷奶奶赡养费们家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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