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中尤爸爸没有发现尤家人不对劲,他觉得自己这多年付出都喂狗,家里人根本不会在意他付出多少,也不在意他在这边过得怎样,他谈生意时候去当孙子,挣钱自己都没享受过什所以然。
现在生意受到挫折,也没人管他压力有多大,他就像是只猪,被家里人养肥好吃肉。
尤铭环顾室内,果然在窗边上发现那抹黑影。
那诡异电线,尤家人离开,果然都跟江予安有关系。
“爸,别想那多。”尤铭给尤爸爸倒杯热水,尤爸爸双手捧着水杯,手臂有些颤抖。
他以为他兄弟虽然想从他身上图好处,但兄弟之情还是在。
结果切都是他臆想。
父母对儿子有爱,但不爱他。
兄弟没有手足之情。
“滚!”尤爸爸疯样掀翻桌子,“都给滚!老子现在就立遗嘱!家产都给小铭!以后你们休想从这儿拿走分钱!滚!全给滚!”
“还不如没生这个儿子。”
“幸好老三能挣钱,老三儿子又是个病秧子,看就活不久,等大孙子过继过去,老三钱到时候都是大孙子。”
“最好大孙子过去,老三儿子就死,死最好,免得到时候还跟大孙子争财产。”
尤爸爸瞪大眼睛。
他不敢相信这是他妈说话。
大伯母要掐死她丈夫样。
大堂兄也跑过去,这下可好,家三口缠在起。
明明没有多长电线,却把家三口缠得又紧又密,身体以种奇怪姿势扭曲着。
所有人都觉得室内光线变得惨白。
外头天已经暗下来,只有白炽灯光照射在每个人脸上。
尤爸爸对尤铭说:“爸以后不会再给他们钱,除你爷爷奶奶赡养费,别都不管!”
“反正管不管他们,他们都要骂没良心。”
尤铭看着尤爸爸脸色,尤爸爸老,这些年
尤家人没吵没闹,就跟行尸走肉样面无表情走出门。
大伯父自己解开自己脖子上电线,脖子上道线痕已经勒破皮肉,只是不知道为什没有流血。
所有人浑浑噩噩地走出尤家大门,把等在门外保安吓跳。
等人走远以后,保安才摸摸自己胳膊上立起来汗毛。
“这些人在拍丧尸片吗?就差在身上来点血浆。”
大伯父也忽然说:“从小成绩就不好,上学时候天天带着同村男孩去欺负人,被开除以后还是妈给打掩护,告诉别人是为拿钱给老三读书。”
“还是妈有先见之明,老三就听不得这个,只要说起这个,要多少钱他都给。”
“本来嘛,他那儿子就快死,过继儿子,等他死儿子还要给他摔盆打幡,钱都给儿子也是应该,还是他赚。”
尤爸爸这下整个人都石化。
他以为他父母虽然偏心,但对他还是有感情。
凉薄,丑恶。
尤奶奶忽然说:“从以前就不喜欢老三。”
她脸上满是皱纹,面无表情,无悲无喜地自顾自地说着话:“明明在老大身上花费心思和钱最多,结果老大过得不如老三。”
“老三小时候就有自己主意,不像老大和老二听话。”
“媳妇也不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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