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荣宝又说:“‘纵’字,草人人,草遮人,阴气极盛,如果是白天,草遮从,如果是晚上,遮就是人,还是两个人。”
“对。”尤铭接话道,“但这个字是本来就怀疑自己中邪人写。”
杨荣宝眉头皱起来,他看眼尤铭,两人异口同声:“写这个字,根本就不是人。”
“解字有时候是不准。”杨荣
直到那鬼离开,杨荣宝才松口气,他看见尤铭就两眼发光,连忙走过来,坐到尤铭旁边,屁股撅,就把原本坐那楚全给挤走。
楚全:“……”
“听楚先生说,你叫尤铭。”杨荣宝是个自来熟,不装模作样时候看着还好,“你上回还没告诉你老师是谁,这次真是多亏你,要不是你及时过来,把这事儿处理,估计也跟着起……”
尤铭笑着说:“这次过来是有事请你帮忙。”
杨荣宝拍着胸脯说:“你只管说,只要是能帮,不推辞,也不收你钱。”
“那能看上吗?脑袋都稀烂,就是亲嘴,也找不到嘴在哪儿。”
尤铭微笑着,也确实觉得楚全挺倒霉。
人家就是有颗孝心,想让老母亲好起来,不吝啬钱,医院去,天师也请,还是熟人介绍花大价钱,结果母亲没好起来,天师是个半桶水,自己还要花更多钱去给这个天师擦屁股。
尤铭觉得就是换成自己,估计也想把天师掐死。
“他还在房间里接待那些鬼。”楚全对尤铭说,“你稍微等等。”
子。”
尤爸爸上车,摸摸脖子,小声说:“觉得才像儿子。”
尤铭没听清楚:“您说什?”
尤爸爸笑着说:“没说什,说怎生出这帅儿子。”
尤铭无奈地笑笑:“那您也主意安全,到家给来个电话。”
楚全在旁边小声哼唧:“还好意思说收钱。”
杨荣宝干笑声。
尤铭把赵志文写字拿给杨荣宝看:“你看看,能看出什来?”
杨荣宝正色起来,接过纸,仔细打量:“墨色不均,他之前字怎样?”
“看过,之前苍劲有力。”尤铭只是想找杨荣宝确认自己怀疑。
天师姓杨,杨荣宝,二十三岁。
“他说他八岁就拜入师门。”楚全说起这个就是肚子气,“你说说,随便学什吧,学这多年也应该学差不多。”
尤铭解释道:“这行不样,学时间和能力有时候不能成正比,还是要看天赋和悟性,有些人终其生都入不门,他也不算说谎,确实算是有功力。”
楚全听尤铭说,叹气道:“只能自认倒霉。”
大约过半个小时,杨荣宝才从房间里出来,对着身边看不见人点头哈腰。
“把安全带系上。”
尤爸爸系好安全带以后就开车走。
尤铭打车去之前住小区,他毕竟刚刚入门,江予安现在也不在他身边,此时去找楚家夫妇请半桶水天师说不定能有点用,虽然是半桶水,但说不定他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办。
“小尤啊。”楚全脸苦相,把尤铭请进家里,边朝里走边说,“这段时间好不容把大部分讨债鬼送走,就差倾家荡产。”
“要什都有,还有让给他找媳妇,说女鬼都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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