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铭:“爸,您先回去吧,要去找个朋友。”
尤爸爸点点头:“那你要小心,爸每隔半小时给你打个电话,你要接啊。”
尤铭微笑着说:“知道,您放心吧。”
“还有,以后有谁找您借钱,您得告诉和妈。”
尤爸爸连忙说:“现在钱都在你妈手里,都要给她打报告看账本才拿得到钱,你放心吧,爸现在有你们,早就不是以前那样。”
赵志文也好奇,虽然听说过解字,但还是第次真看见。
尤铭没有解释,他自己基本功不扎实,能有自己解释,但是不知道怎说出来。
“赵叔叔,这样,晚上再来打扰您。”尤铭说道,“咱们试试吧,晚上成功几率比较大。”
赵志文惊讶道:“小铭还会驱邪?之前精神出问题就是因为这个吧?之前也听人说过这种事,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尤铭说道:“只能试试,也不太会。”
这话出口,尤爸爸和赵志文都愣住。
赵志文看着尤爸爸:“小铭还会这个?”
尤爸爸也脸迷茫:“别问,也是刚知道,不比你早。”
尤铭笑着说:“就是看过几本杂书,也不定准,试试看吧。”
赵志文明白,这就是年轻人试着玩,他笑笑:“去写。”
白:“是不是中邪?”
“现在想想,没记忆那段时间,跟赵大成模样。”他咽口唾沫,“老婆说伺候不,搬去跟儿子儿媳住。”
赵志文眼里有些湿润,他吸吸鼻子,笑得有些尴尬:“别见怪,只是这大年纪,忽然成孤家寡人,有点难接受。”
赵志文跟尤爸爸样,也是他们老家难得出个高中生。
娶老婆以前是中学老师,儿子是中央美院毕业,家人受教育程度都不算低。
“行。”尤铭送尤爸爸上车,“您记着您话,您以后要是再随意借钱,和妈就不管你,你给谁借就找谁去过日
赵志文艰难地笑笑:“实在没办法,估计就只能去精神病院,免得拖累老婆和孩子。”
他儿子现在要上班,媳妇也是职业女性,两口子生活过得也辛苦,如果有孩子,势必有个要回家带孩子,毕竟总丢给保姆也不是回事,他如果以后情况越来越严重,需要人照顾,就是给家人添麻烦,他宁愿住到精神病院或养老院去。
“那们就先走。”尤铭和尤爸爸站起来。
赵志文把他们送到小区门口才回去。
等他走以后,尤爸爸才对尤铭说:“他说是真吗?这事儿怎那悬?”
等他把写好字拿过来,尤铭已经把这屋子打量过遍,他没有把露水带出来,凭眼睛发现不什,这还是学艺不精,如果真把方术摸透,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开眼。
尤铭接过那张纸。
赵志文写个“纵”字。
尤铭看着字。
尤爸爸连忙问道:“看出什吗?”
尤爸爸看着自己这个老朋友,叹口气:“那你该跟说,你不知道你那话多伤人。”
赵志文低着头,不敢去看尤爸爸。
尤铭:“您这有纸笔吗?”
赵志文连忙说:“有,有宣纸和毛笔。”
尤铭说道:“您写个字拿给看吧,随便写什,就写您现在最想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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