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李戴接起
电话，他以为是广告推销。
“你好，是李戴
？
这里是出入境管理中心，你之前申请
护照，已经办理好，有时间话，过来拿
下吧！”电话另边响起个女声。
“原来是护照办好。”李戴自嘲笑笑，现在他出国机会被别人给抢走，办护照也没啥用处。
“能理解，毕竟是出国机会嘛，人人都想争。”李戴话虽这说，可心中却尽是不满情绪。
楚卫东拍拍小李肩膀，接着说道：“其实这次也是好心办坏事。如果是把自己名字报上去话，他们肯定不敢顶走名额，好歹也是田径队主教练，大小是个干部。你话，哎……”
楚卫东又次叹口气，而李戴也明白楚卫东话语中含义。
所谓柿子捡软捏，如果是楚卫东自己去话，出国名额肯定不会被别人抢走，而李戴没有官半职，也没有靠山背景，显然就成人们眼中软柿子。
李戴虽然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出国名额，被刘守胜给拿去送人情，但他也能够猜出来，个去美国学习名额，放在体育局里肯定也是抢手货，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明处或是暗处窥伺着。
……
训练场上，李戴正在忙碌工作当中，却看到楚卫东从远处快步走过来。
楚卫东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眼神中更是有种怒气冲冲色彩，这让李戴心中产生种不祥预感。
“小李，过来下。”楚卫东冲着李戴喊道，李戴立刻跑过去。
“教练，出什事情？”李戴开口问。
此时李戴心情非常糟糕，可又无可奈何，之前国家队青年人才培养计划那次，李戴名额被庄学习给抢走，他还可以找丁继海教练走走后门。而如今这次赴美学习机会，李戴可就真无计可施。
旁边楚卫东则开口劝道：“行，小李，别放在心上，你还年轻，以后出国机会肯定还会有很多。这样吧，明天开始，给你放两天假，连着周末凑四天假期，你出去散散心，或者回家休息几天也行。”
又安慰李戴几句，楚卫东这才离开。而李戴则是满心郁闷走回训练场。
突然间，李戴裤兜里却响起声音，这是手机铃声。
李戴拿起手机看，上面显示个陌生座机号码。
“咱们边走边说。”楚卫东走几步，这才开口说道：“小李，前些天说去美国学习事情，已经黄。”
“怎？”李戴诧异问。
“哎，名额让别人给顶！”楚卫东无奈摇摇头：“咱们局退休干部处肖处长，把你名额给顶！”
李戴顿时觉得无比失望，但是他却并没有去问“为什”。公费出国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去美国，无疑是件好事，既然是好事，大家肯定都会去挣，那自己名额被当官给抢走，也就不用去问为什。
楚卫东则是长叹口气：“这件事情怪考虑不够全面，本来以为名额给咱们田径队，那咱们田径队就是想派谁去就派谁去，可却没想到，把你名字报上去后，却被别人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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