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娜,你想继续读书吗?”
“想,想读书,想考大学,想看看外面世界。”她边说边红眼眶,眼泪顺着面颊落下,“不想结婚,都……都不认识那个男。”
恍惚间,春娜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少年重合。沉重、名为“家”枷锁,锁住她飞向更高天空可能。她今日求学无望苦闷,如老言官当年抽打在摩川背上藤条,都是至亲之人赋予,名为“为你好”诅咒。
“想就坚持,不要放弃。咱们每个人生来都是自由,只要不伤天害理,就可以做自己想做任何事情。以前爸也不喜欢现在在做事,觉得不正经,还没有什前途,说不听他迟早要吃亏。就不听他,你看现在不也好好?”拿自己举例鼓励她。
“可阿爸很凶。”春娜焦虑地抠着指甲。
错愕地往他身后屋子看去,里头争吵声还在继续。
“没,就路过。谁在吵?”
“二叔和村长在吵。”昆宏屠满脸无奈地回头看向仍然坐在台阶上小姑娘,向道出屋里争吵原因。
原来这户人家是昆宏屠二叔家,坐在台阶上发呆小姑娘是他堂妹,今年十三岁,合该是上初中年纪,他二叔却觉得女孩读书无用,明年就要将她嫁人。涅鹏与村支书来劝几次没用,今天特地请来摩川当说客,想让糊涂爹打消念头,放小姑娘回去念书。
听得直皱眉:“初中还是义务教育阶段,他知不知道什是义务教育?‘这是每个公民应尽义务’那个义务。”
舍近求远?谷小姐欣赏你才会给你个年轻设计师机会,你要是做得好就能打入他们圈子,以后身价只会水涨船高!”
听得有些烦躁,当初跟皇甫柔合伙,看中是她优秀社交能力以及对利益强烈追逐心,想不到如今反倒成俩分歧点。
“贡献设计,他们喜欢就买,不喜欢就不买,只想要正常供需关系,不想捧任何人臭脚。”
皇甫柔朝着电话叹息声:“你是艺术家,但只是俗人。”
最终这通电话不欢而散,谁也没能说服谁。
“那就让更凶人治他。”开玩笑道,“没事儿,你涅鹏伯伯定会让你回去读书。涅鹏不行,还有频伽,频伽不行……还有呢!”
春娜睁大眼看着,什也没说,又像是什都
昆宏屠点点头:“村长也这说,说二叔犯法,犯教育法,然后……里面就吵起来。”
小姑娘也听到们对话,不知道是不是触及伤心事,抬手抹抹眼睛。
早知道带点糖出门。
来到小姑娘面前蹲下,问:“小妹妹,你叫什名字?”
她怯怯看着:“春娜。”
心情烦闷,披上外套就出门,也不开车,就在村子里瞎晃悠。弯弯绕绕行大半小时,突然听到路边户人家家里传出争吵声音,好奇心促使过去看眼,不想在门口遇见熟人。
昆宏屠手里掐着根稻草,和个十来岁小姑娘坐在门口台阶上,两人长相相似,连表情都很相似——透着股苦大仇深味道。
“嘿!”直接走进去。
昆宏屠抬头看,连忙站起来:“哥,你怎来?找频伽吗?”
摩川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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