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曼曼闻言眼眶瞬间又红,眼泪声招呼不打就掉下来:“如果这次你有什事,……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哭得都有点想哭,要是就这样死,想想确实好不值啊,连句像样告别都没有。
抬起手,勾勾手指,让孙曼曼上前。
她抹着眼泪凑过来,以为要说什。
笑笑,掌落在她头顶,揉乱她头发:“让你们担心。”
断根肋骨,但好在不严重,没有错位,只需要保守治疗就行,其它就是摔下山坡受些皮外伤。
就着吸管喝半杯水,由于不自觉地胸腹用力,躺回去时,脸都疼得扭曲下。
“对不起啊哥,这次都是害你。”孙曼曼满脸歉疚。
有气无力地安慰她:“天气不好怎能怪你呢。梁暮怎样?”
“她没事,现在在楼下病房挂水呢。”说到最后,孙曼曼红眼眶,似乎仍然心有余悸,“们被找到时候已经将近半夜,给梁暮吸瓶氧气也不管用,她直说疼,还发烧,要不是救援人员来得及时,都不知道要怎办。”
后脑勺,嫌弃地往另边挪挪。
“只是不懂,你为什要说谎。”摩川声音再次传过来,轻轻缓缓,漫不经心,似乎只是单纯地不解。
英雄果然不是好当。
昏沉着醒来,视野点点由模糊转为清晰,指尖稍稍动,床头就响起阵刺耳仪器嗡鸣声。
严初文和孙曼曼见醒立马凑上来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曼曼又坐会儿才下去陪梁暮,她走,严初文将床边椅子往前面拉拉,凑近道:“你这回,真是把摩川吓惨。他路送你到医院,确认你没有生命危险才回棚葛。”
随后,他将方才那段掠过细节又重新说与听。
“把你们三人在山上失联
接着,她和严初文你言语,联合诉说昨晚惊心动魄。
由于天气变化实在太突然,团队里唯剩下层禄族向导当机立断选择下撤。
第四峰和第三峰之间有条岔路可以通往山下村庄,徒步只要四小时。他们下得太急,下到半才发现少们,但那会儿山上能见度已经只有四五米,连层禄族向导都不敢贸然上山,群人商量之后便选择下山寻求当地援救。
“有三个夏人在南坡失踪,两女男,都很年轻。消息从瓦孝传过来时候,就觉得不对,怕是你们那个团出事,结果打听,竟然就是你们。急得不行,立刻就通知摩……”严初文明显地停顿片刻,瞥眼边上孙曼曼,语调含糊地掠过这段,“到南坡山脚,上不上去,只能等在下头干着急,你都不知道个晚上是怎过来。”
说到最后,他话语里带丝哽咽,缓半晌才继续道:“大概凌晨两三点时候,曼曼她们才被护送下来。下来曼曼就问你情况,知道你还没消息,哭得差点厥过去。”
“柏胤,你醒?感觉怎样?”
“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口干舌燥,嗓子都要冒烟,而伴随着呼吸,胸口每次都会泛起无法忽视疼痛。
“渴,疼。”言简意赅道。
孙曼曼赶紧去倒水给,严初文则大概解释目前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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