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研究院消息不胫而走,当天下午涅鹏和昆宏屠便分别来探望。
“你真是命大啊小老弟。”听说完雪山上惊险夜,涅鹏竖起大拇指,“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以后你就是个有福。”
无可避免地,谈到摩川上山找事。涅鹏作为名淳朴少数民族,自然不会往歪想,只以为和摩川兄弟情深。
“三步叩,就这跟你说,有人辈子可能都用不上这种祈愿方式,那定是在对方看来特别大事儿。你好后,可要好好去谢谢频伽。”
他走后没多久,昆宏屠就来,还给送袋花生。
可能是怕们找他麻烦,黑风那家伙自住院来就没出现过,孙曼曼说,对方甚至拉黑她联系方式,把她气够呛。
在医院住到第五天时,五结束,梁暮也出院。原本两小姑娘还不肯走,说要等出院起回海城,跟她们说不回,出院直接去严初文他们那儿养着,可能要住两个月,她们这才依依不舍离去。
在病床上又躺五天,躺得身上都要长锈,到第十天,终于可以下地走路,迫不及待地办理出院手续。
“你这……会不会太勉强?”回棚葛路上,路颠得肋骨都疼,严初文只好再放慢速度,到后面直接就是龟速前进,“你脸都白。”
手按着肋骨,手抓着上方把手,强忍着不适道:“没事,开快点吧,能忍。”
原样照着给涅鹏说又说遍,他听得津津有味,坐两个小时都不走。
“频伽去找你那晚,们这儿人也不知道,隔天醒来发现神庙没开门,频伽不见,都可紧张。”昆宏屠边剥花生边说,“还是后来村长来说频伽没事,只是去瓦孝,大家才散。”
“再后来,大家知道他是去救人,都在说果然是频伽,去风雪就停。”说到此处,他脸上隐隐透着骄傲,仿佛与有荣焉。
但很快,他又泄气下来:“大家其实还挺高兴,结果频伽回来就开始跟山君请罪,从神庙最下头路磕到门口,磕几百个头,头也破。阿妈回来跟讲,眼睛都心疼红。其实想,山君肯为频伽停下风雪,那定是没在怪罪他,他何必这样严格要求自己……”他突然停下,自知失言般给自己巴掌,懊恼道,“哎呀,在说什,收回收回。”
捏着昆宏屠给几粒花生米,心里像是打翻调味罐,酸甜苦辣混合在起,将颗心腌渍入味,每个细胞,每寸血肉,都标记着摩川名字。
严初文深知心,闻言摇摇头道:“开慢点摩川也飞不,悠着点吧。”
下车,热情二钱便抱着腿扑上来,冲狂吐舌头。看到它,就想到在雪山救性命那只黑白小狗。
恢复意识后,为感谢救援队和小狗,特地让严初文准备十多个红包给到参与救援人员和民宿老板,结果谁也不肯要,都说是应该。没法儿,只好叫严初文做两面锦旗,面送救援队,面送民宿,另外还给小狗买箱罐罐奖赏。
“行行,你别扑。”郭姝扯着项圈给二钱拎开,完关心地问,“没事吧?”
莞尔:“倒也没有这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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