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
妈,骂都没力气骂。
自己是得有多蠢才能在开始小队长发出邀请时候觉得自己是禽兽而要跟他定个20岁生日约定???
天知道昨天晚上他说完那句话之后甚至想要说句“对不起,小男朋友。”
呵呵,神他妈对不起。
颁奖台上那个吻触即散,他甚至都没有好好地尝尝小队长嘴里味道。
可是现在能好好尝,却又是满嘴酒味,不冲鼻、可也不怎香甜。
绝对比不上总是含着糖小队长嘴巴里清甜。
于是他便发狠劲,潜意识觉得这人口腔里定是甜,为那丝甜味儿,不着章法地去他嘴里探。
直到搅得两人都气喘吁吁,唇边水光潋滟,而余究倒在他身上,用来给他擦脸毛巾也扔到边地上时候,贺晚抱着身上那人,手顺着衣摆滑进去,很轻地说句:“反悔。”
老汪当时激动地都快跳脱衣舞,余究随手抄起件队服给他砸过去,然后转脸带着贺晚回房。
他喝很多酒。
两年,这是阔别两年才拿回来四排金奖,容不得他不激动。
灯火迷离之间,贺晚觉得自己看什都是朦朦胧胧,恰好那时候小队长拧个热毛巾走过来,边给他擦脸边嘟囔:“怎喝这多哦,伤身体啊小哥哥。”
他那时肯定是被酒精腐蚀大脑,闻言竟直接伸出胳膊圈住人脖子,带着余究往下。
宿醉之后是头疼,疼得要死那种。
拿下金奖庆功宴自然是盛大,整个战队都趋于疯狂,就连谢天都仗着现在在国外偷偷摸摸喝好多酒。
可是贺晚睡到下午醒来,脑袋有片刻恍惚,紧接着便像是被火烧般,脸上噌声染红,并且层层加深。
良久,他从喉咙里憋出声:“操!”
他掀开被子起床,脚碰到地毯那瞬间,腿下向下跌去,整个下半身都软绵绵点力气没有,直接瘫坐在地毯上。
余究那条狗到底背着他看多少片?
刚开始那瞬他几乎是错愕,痛到想抽离,连应激性泪水都被逼出来。可是渐渐往后,竟连自己也沉沦进去。
余究那狗逼,要就是个经验丰富老手,要就是个阅片无数雏儿。
贺晚
余究:“?”
贺晚绽开个笑:“不要等你生日。”
……
“日!”
贺晚蹲在花洒下,颇觉羞耻地去清理身后,结果手探过去才发现那边已经干干净净,甚至还被人上药样子。
眼睛对视好瞬,明明已经迷糊到什都看不清,可是贺晚却从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
脸色酡红,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那是醉酒后样子,勾人得很。
然后贺晚躺在床上,抬下头,对上他眼睛,小声嘟囔着:“没亲够。”
到底是什没亲够呢,他觉得是白天。
腰酸、腿酸,身上每块都跟被人拆散然后重新拼起来样。
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你选人,你活该受着,杀还得再找个,划不来。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之后,贺晚抓条内裤套上就几乎全裸着进浴室。
水流从头顶往下落,打湿睫毛,他才让自己回忆下昨晚究竟发生什。
小队长就他妈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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