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汪讷讷:“那德国这边蚊子还真大。”
脚步声走近,余究只手伸过来,似乎颇为不满贺晚在别人面前衣不蔽体样子,面对着他将衣服扯好才转向汪丛明:“跟晚晚聊下,你先回去吧。”
汪丛明被贺晚这出真吓到。
余究这狗贼是向来不怕带节奏或者在他们面前秀恩爱,贺晚则不样,他甚至不怕当着全世界面去牵余究手、递给他颗糖、再在颁奖台上跟人接个吻。
结果这才过天,他就能指着自己满身吻痕面不改色地跟他说是蚊子叮???
老汪面如死灰:“问你们俩是打算怎公开?”
“什?”
“就昨天你们俩接那个吻。”汪丛明心痛到不行,“反正国内现在已经炸,们下飞机就会有人堵,你是打算现在公布还是回国接受记者采访时候说。”
贺晚没说话,汪丛明便絮絮叨叨,“手机已经被打爆,老夏那边也差不多。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在国际上对同性恋开放很,而且咱毕竟不像娱乐圈那样需要艹人设,就直接公开你跟那老狗谈恋爱,应该也不会大幅度脱粉。”
“至于比赛,问过,蓝洞没有性别歧视,而且你们俩实力摆在那,他们也不敢禁你们赛。”
更倾向于第二个。
他捂住脸,半蹲在水流下,也不知道是恼还是羞,反正就是很想打人。
偏偏外面传来急促门铃声,贺晚烦不行,压根就不想理。可那门铃直就没有要停意思,吵人脑袋疼。
他皱着眉,关水,随手抽件浴袍裹上便出去开门,“你他妈出门不会带房卡啊?!”
汪丛明怔愣着瞪大眼,猛地被人骂,按门铃手都生生怔住。
汪丛明痛心疾首,颇有种家里看着长大孩子突然变成渣男感觉,哀痛道:“小晚,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吃干抹净就不认人。”
他顿顿,拧个夏祖标志眉头,低声道:“就算这老狗技术再不好,你好歹过几天再分手啊,这也……太渣。”
贺晚原本无畏脸下烧红,余究听到前半句还挑着眉,后半句入耳差点没被自己口口水噎死,他脚向汪丛明踢过去,“滚你大爷!”
扭头就塞着站成木桩贺
贺晚倚在门边,余光瞟到长廊那侧有个青年走过来,眼睛便落到老汪那张明明在劝他、却写满“完蛋,这得损失多少老婆粉”脸上,打断他:“等下。”
青年越走越近,贺晚语速便越来越慢,等确定对方能听见时候说:“公开什?就是拿个奖杯,队友激动不行,然后嘴巴碰下而已,不是接吻。”
余究愣愣,唇边勾起个笑,也不走近,就站那听着贺晚跟老汪扯。
汪丛明惊批,手颤巍巍地抬起来,指向他锁骨:“小晚你……”
贺晚直接将已经合上衣襟扯开,反正都是男人,他也没什好顾虑,“这个?蚊子咬。”
贺晚这才反应过来,轻咳声掩饰道:“以为是余究。”
汪丛明怔怔:“啊……嗯,知道,知道。”
然后视线往下瞟,落到对方浴袍大喇喇敞着衣襟,和衣襟侧边、锁骨上密密麻麻布着吻痕。
汪丛明:“……”
贺晚敛下衣袍:“你来是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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