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鸢看会儿
“你故意。”他舔舔唇角伤口,眉心因刺痛蹙起。
“给你留点纪念,记得想。”米夏大方承认,拖着行李,边倒退边冲贺南鸢飞吻,“走,再见!”】
心里好不得劲啊。
揪着心口衣服,盯着前方贺南鸢背影,从起床开始就弥漫在心头苦涩后劲十足,完全没有褪去迹象。
怪不得莫雅说没见过贺南鸢爸爸,原来是个始乱终弃渣男,竟然还是海城。米大友跟贺南鸢他爸比,突然就没那差劲。毕竟米大友虽然在妈死后另娶别人,但在妈活着时候,也算是心意。
贺南鸢转头看他眼,脸上除笑意,还流淌着些更柔软情绪。
“你除夕那天飞还是提前天飞?商务舱得提前买,不然怕拖着拖着就没……”
而在米夏再次抬头时,贺南鸢已经收起那些情绪,重新看回前方。
两人四点多到机场,米夏不想贺南鸢走夜路,怕路况不清遇到危险,拿好行李便催促对方快些回去。
山南机场很小,航班也少,停车场没几辆车,更不要说人。米夏弯下腰,隔着车门与里头贺南鸢吻别。
莫雅递纸条那次你还记得吗?你差点都跟打起来。”
“阿妈也是差不多年纪被骗,当然……得谨慎点。”贺南鸢说着话,忽然浑身打个激灵。他忍无可忍,伸手向后,把抓住米夏手腕,将他手从自己后颈抽出来:“别闹,开车呢。”
虽然公路上没什车,但米夏也不敢拿两人生命开玩笑,闻言乖乖坐好,果真是不再去骚扰贺南鸢。
还有二十公里,米夏看眼导航,将脸转向车窗,避免让贺南鸢察觉他失落。
“今年过年,去海城找你。”
“米夏,你再跑慢点都去别人班,能不能把腿迈开,回到你该在位置?”王芳站在操场边缘,见从中间位置落到最后,忍不住怒斥出声。
“好……”懒洋洋应道,意思意思提点速度。
跑到贺南鸢边上,瞥他眼,清清嗓子。他毫无反应,自顾自跑操,没理。
更大声咳嗽,咳得嗓子都有点疼,连前面人都纷纷回头,贺南鸢这才嫌吵般看过来。
“其实……祖籍也不是海城。爷爷是潭市人,严格算起来,是潭市。”尽可能地与贺南鸢痛恨海城撇清关系。
与贺南鸢相恋,有诸多甜蜜,也有很多苦涩。有时候,苦涩甚至超过甜蜜。
既然是自己先妥协,那怎也要自己受着。米夏尽量不去碰触这千公里问题,但不代表他就不介意。
“唔……”贺南鸢痛哼声,捂着嘴退开。
“呀,不好意思,下嘴重。”说是这说,米夏脸上却丝毫不见愧疚。
贺南鸢摊开手,只见掌心处有点微红。
米夏怔,猛地回头。
贺南鸢望着前方,继续道:“攒些假,这次可以待半个月。”
要不是在高速行驶车上,米夏绝对会扑上去狂亲他。
半个月,十五天,他可以跟贺南鸢待十五天。
他掰着手指数数:“那……也就还有三个月不到。”愁容瞬间消散,他笑得眼都弯起来,“现在能不能买票啊?给你买。”说着,他打开手机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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