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后遗症吗?对以后……以后使用有影响吗?”
老大夫抬起眼皮扫眼被柜台遮挡下体,冷漠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市里挂个急诊,问问看那边大夫需不需要缝合。”
这老头定是在记恨昨天嫌弃他扎针水平事呢,心眼真小。
咬牙:“行,定转达朋友。”说罢从他手里拿回自己吊瓶,转身回挂水区。
体育老师送到宿舍楼下就走,独自回到寝室,桌上冷掉饭菜已经被收走,过会儿,宿管阿姨来敲门,给送碗清淡蔬菜粥。
第二天,可能是洗澡又受凉关系,感觉自己病得更重。喉咙疼得咽不水,退下去热度也有反复趋势,还有下面,别说碰到,就是摩擦到被子也疼得厉害。
郭家轩和贺南鸢早都去上学,走前两个人里不知道谁将手伸进被窝探探额头。那会儿太难受,也没在意。
宿管阿姨每隔段时间就会来看看,给送个饭,但根本没胃口,也不想动,就没怎吃。
下午王芳和体育老师来看趟,王芳没有久留,说几句关心话就赶着去上课,留下体育老师送去卫生所挂水。
骑着体育老师电瓶车,咬着牙忍过地狱般三分钟,等好不容易到昨天卫生所,鼻尖都冒汗。
跟老师解释下,你成绩这好,他们不会说你什。”
贺南鸢翻开练习册,边跟说话边落下笔:“现在洗澡人定很多,过会儿再去。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能补点是点,等熄灯就不写。”
这就是学霸自觉吗?
自叹弗如,见劝不动他,便只跟郭家轩两个去澡堂。
洗澡时候,特地检查下自己伤口,但因为它位置在正下方,比较难观察,加上伤口拉扯就会痛,始终没办法看得很全面,只知道好像是肿,还有点紫。
白天看这卫生所,比昨天更破。
挂水时,体育老师到外面抽烟,悄悄拎着瓶子找到柜台后老大夫,咳嗽两声,开始无中生友:“大夫,有个朋友,那个……那个蛋皮地方被拉链夹住,不小心受伤,现在伤口有点紫,还有点肿,碰就疼,请问这个要怎治?”
老大夫记账动作停,眯眼打量下,从柜台里啪地掏出盒碘酒,又转身拿只红霉素软膏拍在面前。
“伤口不要碰水,先涂碘酒,涂好之后再涂软膏。十块钱,你扫。”说着,他把个二维码牌子往面前竖。
让他先给举下瓶子,然后掏出手机扫码付钱,把两样东西分别收进口袋里。
不会有什问题吧?心情有些沉重拧开隔间水龙头,下秒,整个澡堂都听到惨叫。
“少爷操你没事吧?”隔壁郭家轩连忙高声询问状况。
抖着膝盖,强装无事:“小问题,刚刚不小心淋到冷水,吓跳。”
以后谁再说太监不是男人就跟他急。他们怎不是男人?他们简直是男人中男人!
伤口碰到热水就疼痛难忍,快速洗个澡,没等郭家轩就回去。短短十几米路,花两倍时间才走完,等回到寝室,体表热乎气都散干净,抖抖索索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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