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得挺厉害,但应该不影响你功能性。”他顿顿,补上句,“不会变太监。”
松口气,看到地上滚落红霉素软膏,让他捡起来给。
盖着衣服不大好操作,也看不清楚,试几次,药没上成功,衣服倒是掉到地上。
贺南鸢看不过去,捡起衣服重新盖到腿上,转身从桌上拿根棉签,就着手挤点软膏在上头,随后在面前再次蹲下来。
“自己掀起来。”他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让随意掀开只马桶圈。
“……”贺南鸢蹲下身,小心掀开外套角,“看看?”
由于自己没有勇气去看,就没有阻止他。
他也不知道看出个什门道,半晌后放下外套,沉默起来。
下子慌。他这个表情什意思,不是真碎吧?
悲从中来,忍不住埋怨他:“老米家要是断子绝孙,就是你造成。”
可能是见还有力气怼人,他眉头稍稍松开些:“起得来吗?”
闭上眼,又气又痛又觉得丢脸,完全不想理他。
过会儿,下身暖,睁开眼,就见贺南鸢将自己外套盖在腰间。
他好像误会意思,以为不回答是起不来,竟然直接弯腰将打横抱起来。
“别哭,真不是故意。”他轻轻将放到椅子上,回身抽张纸巾递给。
天没怎吃过东西,挂水后身体不适减轻,饥饿感就又上来,很快炫完碗。
填饱肚子,接下来就是重头戏。
怕再着凉,在脸盆里倒点热水,只是简单地擦个身。
换上睡衣,没急着穿裤子,只脚踩在椅子上,手里捏着沾碘伏棉签,小心翼翼地给破皮伤口消毒上药。
碘伏涂抹在伤口上,又凉又疼,好不容易涂完,长长吁出口气,打算再接再厉涂药膏。谁想刚拧开盖子,寝室门就毫无预兆被人推开。
有时候,如果对方足够理所当然,哪怕你心目中觉得有哪里不对
贺南鸢抬眼看过来:“你不是喜欢男吗,怎还能有儿子?”
这种时候麻烦你不要这讲逻辑好吗?
“……意思是,这个功能。结果可以没有,但是得有这个功能啊,什都没不成太监吗?”
贺南鸢不知道有没有被说服,但总算是没再继续问下去。
看他面色有点凝重,就很害怕:“怎样?很严重吗?”
“你才哭,老子那是疼!”接过他纸巾,按到脸上,“你怎突然回来?”
这会儿应该已经上晚自习才对。
“王老师让回来看看你。”
有点冷,缩缩腿,动,又牵出系列复杂疼痛。
皱着五官,仰头去看贺南鸢:“觉得下面碎掉。”
受到惊吓,立马收回踩在椅子上腿,结果没保持好平衡,屁股坐到地上。
瞬间,股难以言喻酸痛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加上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伤处,眼泪下子就飙出来。
侧卧在地上,捂着自己可怜小老弟,想骂人,但张口就只是发出断续痛吟。
“以为你睡着。”贺南鸢很快反应过来,来到身旁查看情况,“你……还行吗?”
怒视他:“你……你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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