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搅基好难啊。
在贺南鸢困惑目光中火烧屁股样跳起来,捂着破洞裤子跑到大树根下蹲下来。
贺南鸢撑着身体从雪地里起来,点点拍去身上雪沫。
“里面没卖裤子。”他走到面前说,“你穿袍子吧。”
不等回答,他已经解开腰带,将黑色外袍脱下来递到面前。
瞬间,头皮都麻,仿佛有簇电流沿着脊椎冲上头顶心,全身感官都集中到被贺南鸢肉贴肉握住地方。
而这时,贺南鸢显然也已察觉到异样。
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停顿拍,有那两秒,们只是看着彼此,不说话,也没有进步动作。
微微热烫手掌贴着皮肤存在感实在太强,甚至都能感觉到贺南鸢指腹上因为书写和劳作而生成薄茧。它们通过呼吸不断地在肌肤上形成细微蹭动,使无法抑制地打个哆嗦。
这个哆嗦就跟某种信号样,让贺南鸢下子醒过神,将手从破洞里抽出来。
“现在情况……有点复杂。”撑起身体,改为侧坐在树枝上。
贺南鸢视线缓缓落到下半身,虽然什都没说,但感觉对窘境已经有初步解。
“你先下来再说。”他再次朝招招手。
确实,再怎样也得下去,总不能在树上待辈子。现在只有贺南鸢个人还好,要是等会儿引来个凑热闹围观路人,往后十年、二十年,只要看到樟树,人生都不会快乐。
“那你……”望着树下贺南鸢,有点不放心,“那你可要接住啊。”
下喜出望外。对哦,可以穿他,太好,还以为要光屁股回去。站起身飞快脱掉自己羽绒服,与对方手上黑色袍子交换。
贺南鸢外袍长度本来是在小腿处,给穿上后,直接就长及脚裸,跟条连衣裙样。而羽绒服对贺南鸢来说也有点偏小,穿上后袖子短截,露出里头黑色内衫。
不过怎说呢,比起不伦不类,他更像是故意这穿,感觉更时髦。
扫眼他两条大长腿,心里不断默念:什嫉妒不嫉妒,以后
他举起手道:“抱歉,不小心进去……”
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说点擦边骚话?像什“怪不得觉得这热”、“你茧磨得好痛”、“你给摸下就接受你道歉”?
既然要搅基,那就贯彻到底,抓住每分每秒每个能够搅基瞬间。不然不主动,他不主动,两个直男如何能走到起?
张张口,努力把脑海里东西通过语言表达出来:“怪、怪不得好痛哦……”
:“……”
爬上来时候没觉得,现在再看可真高啊。
心里默数三声,闭上眼跃而下,坠落过程很短暂,不过须臾便落进个坚实、温暖怀抱。只是在巨大冲击力下,贺南鸢最终也没能止住惯性,倒退两步,似乎打个滑,直接抱着仰倒下去。倒下前,清楚地听到他有些不快地“啧”声。
被雪粒子溅满头满脸,第时间甩头,避免更多雪落进衣服里。
“好冷好冷!”
贺南鸢偏过头,微微蹙眉:“别乱甩。”说着,手上力道加重,握紧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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