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瓶大,你拿醒酒器下去,倒这点够。”他用手比个两厘米左右。
小冯没多会儿将酒盛上来,玻璃器皿里,酒液呈深琥珀色,老远就能闻到股浓浓药材味。
地下室里确实是有瓶药酒,这几年前就见到,就是直不知道里头泡什,感觉都是树杈子。
“这酒没毒吧?你自己喝过没?”不是很放心。
“当然喝过,都是好东西。”米大友亲自帮贺南鸢斟酒,拿小小个白酒杯。
“你不能喝就别喝。”嫌弃地将他手边酒瓶拿过来,拧紧不让他再喝。
米大友瞪眼:“你才不能喝!”他扫视圈桌上几人,问,“你们能不能喝?”
邱允连连摆手,说自己喝不。
郭家轩表示能喝是能喝,但只能喝啤,白不行。
到贺南鸢,他只说两个字。
“行,打车吧,外头好冷。”郭家轩将奶茶捂在手心,结束裤子话题。
由于米大友提前说晚上有空,让们回家吃饭,所以们几个并没有在外头多做停留。
晚高峰堵会儿车,到家时候已经快要六点,保姆小冯早就烧好桌菜等着们。
各自回房间换好衣服,再下楼时候,米大友和邱莉也已经下来。
“本来你来海城那天和你阿姨就该给你接风洗尘,但不巧年底应酬多,耽搁这些时候。”米大友举起自己白酒杯,碰碰贺南鸢饮料杯,“你多担待哈。”
都是家人。
回奶茶店拿奶茶,郭家轩他们没多会儿拎着大包小包从博物馆出来。见到和贺南鸢穿着,具是愣。
“裤子破,借他外套遮下。”粗粗解释番。
“这突然吗?”邱允惊讶道,“你这是什牌子裤子?好好怎说破就破?”
“刚刚帮个小女孩够气球,然后就破。”省略中间剧情,只说结果。
郭家轩
“可以。”
“白黄还是啤?”米大友进步询问。
“都可以。”贺南鸢道。
米大友拍大腿,激动起来:“那今天怎也得喝点。米夏这小子,让他喝点酒就跟要他命样,没劲儿很!”
随后他叫来小冯,让她将地下室里药酒倒瓶上来。
“叔叔言重。”虽然是饮料,但看米大友饮而尽后,贺南鸢也意思意思喝小口。
整个桌上就米大友喝酒,也没人劝酒,就这样他都能给自己喝醉。
“你真不错,儿子能跟你道……高兴!”米大友酒过三巡,就开始胡言乱语,“他妈走得早,知道他怨……怨就怨吧,他能学好,不介意他怨……”
“去看看甜汤好没。”邱莉打声招呼,起身往厨房而去。
这种话题她插不进去,多少会有点尴尬,也只能找借口避避。
“小……”邱允似乎还有问题要问,结果才说个字就被郭家轩打断。
“这两天天太冷,裤子会脆点,加上跳起来剧烈运动,破很正常。”郭家轩道。
“可是……”
“可是什?人米夏还能骗你啊?”郭家轩从贺南鸢手里接过奶茶,塞到邱允怀里,“那你说怎破?被人撕破?”
邱允将吸管插进杯子里,闻言笑:“你丫怎不干脆说是贺南鸢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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