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达成,抓过沙发上抱枕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屈起膝盖坐在贺南鸢边上,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雪点点将这个世界填满。
“给你找个垫子垫着吧?你这干跪不痛啊膝盖?”伸手去按他大腿,才碰到点就感到布料下他肌肉绷得跟石头样。
只有这结实肌肉,才能爆发出那惊人弹跳力吧?才这样想着,手腕便被把握住。
抬头,贺南鸢面无表情地看着,将手扯离自己大腿同时,另只手指向电梯方向。串珠下方坠饰跟着他手指轻轻摇晃着,在视网膜上留下红色轨迹。
怎,变“哑巴”之后还变小气呢,碰碰都不行啊?
“不说话,也不乱动,你别赶走呗。”讨好地冲他笑笑。
注意啥?安全吗?这郭家轩怎越来越像他妈?说话间莫名有股慈祥氛围。
想到这,笑起来:“知道,你放心吧。”
不过,还是挺暖心。
贺南鸢这天起得很晚,脸色虽然比假酒发作时候要好些,但也不算好看。
“你真不吃啊?”特地把食物端上来给他,他却说止语期间只用水,不能进食。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他止语时间延长,变成两天。
当郭家轩眼下挂着浓重青黑从楼上下来时,再次确定,米大友酒果然有问题。
“你昨天是不是也不舒服?”替郭家轩碗里呈上白粥。
郭家轩在身旁坐下,扫圈周围,道:“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点……热。贺南鸢呢?”
“还在上面睡呢,昨天把折腾得不行……”
正要跟郭家轩好好说说昨天晚上发生事,他喝着粥突然毫无预兆剧烈呛咳起来,脸都涨成猪肝色。
贺南鸢紧紧手,不为所动地继续指着电梯,让走意图非常坚定。
眯眯眼,见好言相劝行不通,便准备动用蛮力。
“你别逼……”举起手,手指在半空不断抓握,“挠你痒痒!”
贺南鸢愣片刻,眼角抽抽。
“要不留下,要不挠你痒痒让你破戒,你选个。”邪恶地将手凑近他,眼看就要碰上他身体,他松开手腕,整个人往边上挪挪,既像给腾位置,又像是要尽可能远离。
摇摇头,他跪在昨天位置,向着厝岩崧方向,眼里满是外面风雪。
甚至有种错觉,要不是知道会拦着,他说不定就跪到外头雪地里去。
这是犯多大错呀需要这样?至于吗?
心里腹诽着,站起身,将托盘里食物放到后头小厨房料理台上。
贺南鸢没带薄衣服,这会儿身上穿都是T恤和运动裤。运动裤是春秋天穿长款运动裤,比夏款稍微厚点,但也不足以让膝盖在硬木地板上跪天还啥事没有。
“你慢点喝,这怎喝个粥都能呛着呢?”忙抽两张纸巾递给他。
“咳咳……咳谢谢。”郭家轩接过纸巾捂住嘴,趴桌上又咳好阵。
被他这打岔,之前要说什都给忘,不过,倒是想起另件事。
“你是不是再过两天就回家?”
“对,除夕前妈让回去。”郭家轩清着嗓子伸手往桌上拿个包子,道,“咳,走以后,你们自己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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