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舅舅你专心修行好,……就是随便逛逛。”挠挠头,道,“那不打扰你,回去看看贺南鸢醒没。”
挥别舅舅,路小跑着回到后头小楼,不知道是因为见舅舅太刺激还是跑太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喘得特别厉害。
贺南鸢已经醒,正坐在小桌前吃早饭,听到动静看过来,视线在脸上转悠圈,微微拧眉:“你跑这快做什?”
屋里不见黎央,不知道是出去还是在楼上。
“刚从舅舅那儿回来,他在止语,说要止七天。”坐到贺南鸢边上,端起他杯子喝口里头奶茶,结果他竟然没放糖,点甜味都没。
鹿王身前供奉着大大小小数十盏酥油灯,鲜花水果也是应俱全。地上有三个蒲团,应该是供信众朝拜用。
往边上走走,神像右手边有张小小书案,上头摆放着几本经书。张宣纸摊在案上,上头经文只抄半,搁在笔架上毛笔,笔尖还是湿。
方向不对,认纸上字有点困难,只能歪着脑袋,字句往下读:“……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什意思?
正琢磨着,大概是听到动静,身白衣年轻言官掀开帘子从里间出来。
要离开床铺,腰上突然紧,被身后人胳膊勾回去。
吓跳,以为是贺南鸢故意,按住他手回头瞪他眼,结果人压根没醒,眼皮都不带张下。
他小时候是遭受过什生存考验吗?舅舅是不是大冬天不给他盖被子从而磨炼他心性?不然怎入睡后对床上东西这有独占欲?
好不容易掰开贺南鸢手,穿上衣服下楼,黎央已经起来,正在给供桌上鲜花换水。
“早饭在桌上。”他抬抬下巴道。
“哦,他这半年……经常止语。”贺南鸢咬着手里饼道。
咳嗽起来,差点喷他脸奶茶。
看破不说破,们俩对视眼,没再聊这个话题。
下午,贺南鸢说带去巴兹海,那边风大,让多穿点。斟酌下,把围巾和手套都戴上。
棚葛离巴兹海还有五六十公里,靠两条
赶忙直起身,有些变扭地叫声:“舅舅,早啊。”
舅舅笑笑,走到桌案后盘腿坐下,提笔在张废纸上写下行字递给。
接过看,上头说他从今天起要止语七日,这七日都不能说话。
因为受不住诱惑和人在山君跟前那啥,晚上沉沦,白天后悔,所以罚自己止语七天,净化自己切凡心杂念吗?
这种无意间吃到惊天大瓜感觉真好微妙啊。
“好,刷个牙就来。”
走出小楼,往洗手间走去,经过主屋时,刻意地回避视线。虽然知道柏胤这个时间肯定已经走,但还是好尴尬啊,尴尬得都不敢往那个方向多看眼。
吃过早饭,贺南鸢还没起来,闲来无事,在庙里四处晃晃。这晃,不可避免地晃到主屋前。
主屋是个层高大建筑,层高超过十米,进门就会看到座鹿首人身鎏金神像。鹿王袒露上身,眼含慈悲,双唇带笑,耳朵上戴着大大耳环,胳膊上脖子上全是臂钏、璎珞等华丽精致首饰。
看上去……怪眉清目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