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鸢身上气味很好闻。在学校时候,同样穿着校服,他身上总是有很清爽肥皂香。换上层禄服饰后,皂香淡,但有另种类似焚香后沾染上淡淡檀香味。
被这气味包裹,吸入带着香味空气,感觉脑子被熏烤得都要不正常。
想要……更亲近。
手臂机械地挥下,有好老师地指导,这次圆木非常顺利地变成完美两半。
成功。盯着地上木柴,微微有些愣神。
从他手里夺过斧子,弯腰捡段圆木放置到木桩上,退开两步,抡起胳膊就是自信满满地劈。
然后劈歪。
斧刃歪斜地劈在圆木边上,只削下来小块木片,斧尖因为用力太猛过多地嵌进木桩里,拔都拔不出来。
出师不利,脸有点热,正想找个热身借口把刚刚那段蒙混过去,贺南鸢从后头上来,副“就这”表情挤开,脚踩在木桩上将斧子拔出来。
“腿这样,扎弓步……”他对进行现场教学,步步演示给看,“手别离太近,岔开点距离,这前后握住……你是新手,瞄准后不用胳膊抡太高,这样容易劈歪……差不多这高就行。”说完,他往下劈,完美地将那块被劈歪原木再次劈成两半。
大清早,神清气爽地推开门,屋外空气依旧凌冽,不过因为太阳特别好,寒冷只是浮于表面,不至让人缩手缩脚。
贺南鸢正在神庙边块空地上劈柴。之前他说自己从小劈柴,还以为就是在大人劈柴时候递递木头帮帮忙什,谁想到竟然真是实打实地劈柴。
最外面袍子脱去两只胳膊,袖子随意地扎在腰间,嘴里呼着白气,他双目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树桩,锋利斧子举过头顶,再精准地劈下。轻轻松松地,段圆木便被他劈成两半。
“喂!”
走过去,他就停下动作。
按道理应该感到喜悦,但喜悦就像冰面下鱼,眨眼间就消失,反倒是别什随着落下斧子在冰面上砸下缝隙,以不可阻挡架势涌出来。
贺南鸢存在感变得分外强烈。不仅是吃饭时候,去左勇家取衣服时候,还是下午做作业时候,只要
“懂懂!”上前去,从他手里接过斧子。
他没有立刻退开,而是从后方环绕住身体,为纠正姿势。
“握着这里。”他拉过手,握住斧柄中间位置。
“脚再分开点。”膝盖插进两腿之间,他将脚往两边踢踢。
老实说,心思已经不在劈柴上。
“东西吃过吗?”他检查着斧头与斧柄连接部位问道。
“吃过。”从小在城市长大关系,别说斧子,刀都没碰过几回,对他正在进行这项劳作不禁充满好奇,道,“你给试试看,还没劈过柴呢。”
贺南鸢闻言第时间并没有爽快地答应,而是上上下下对进行番审视。虽然啥也没说,但此处无声胜有声,这瞬间迟疑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脱掉外套挂到旁树上,撸起毛衣袖子不满道:“你这什眼神?你是不是看不起?”
男人是不能激,本来只是想浅浅尝试下劈柴感觉,现在打算把剩下这堆柴全都劈,让贺南鸢见识下海城男人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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