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视线与马路对面双眼睛对上。
纪晨风里头穿着淡蓝色工作服,外头套件白大褂,正站在宠物医院调低亮度招牌前,手里夹着支烟举在半空,看向这边。虽然脸上没什表情,但从他停顿姿势可以看出,他应该是看到刚才做切。
看到打人,还抢对方咖啡。
妈。心里疯狂冒着脏话。
本来想伪装得更无害点,没想到在这样情况下,bao露本性。这下想要接近他看来得花更多心思,毕竟,正常人是不会和当街施,bao人做朋友。
熟门熟路脚踹向他膝弯,拎着后领将他整个压趴在地上。对方本来就喝得烂醉,身上没有多少力气,非常轻易就被压制住。
“你恁娘……起开……”咖啡滚到边,男人不住拍着地,发出含糊地叫骂。
巴掌扇在他头上,接上自己先前话:“……是老子队。”
犹不解气,又重重扇两巴掌。
“没家教。”
番,随后满面通红地拎着衣服离去。
他们生活可能并不如意,但谁又容易呢?
可是天没吃饭。
拦住中年男人去路,对方醺红着眼,仰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上握着罐还没打开罐装咖啡。
“干……干什?”他大着舌头,说话间,从嘴里冒出令人作呕酒气。
与四目相对后,纪晨风显然也察觉到丝尴尬,先步移开视线,烟也不抽,转身就往医院大门走去。
将最后口咖啡咽下肚,捏扁易拉罐砸向唐必安。
“啊!”他吓跳,捂着脑袋抬头。
“处理好过来。”留下句话,急急往马路对面跑去。
中年男人像条濒死鱼样无力弹动着,身体却因过多摄入酒精处于完全麻痹状态,只能屈辱地任殴打。
扇完,拿起旁咖啡喘着粗气站起身。而这时,唐必安也从便利店着急忙慌地跑出来。
“少、少爷,你又打人?!”他害怕地蹲下身查看,“你没把人打死吧?”
用袖子狠狠擦拭下易拉罐口,拉开拉环,仰头灌下全是糖精咖啡。胃里有东西,不再翻江倒海地抽搐,紧蹙地眉心得以舒展。
“只是轻轻拍两下,怎可能……”
胃越发地不适,蹙眉问他:“为什要插队?”
“什?”
“你知道你插得是谁队吗?”
中年男人打个酒嗝,伸出食指警告般地指向:“让,让开!”
睨着他,猛地握住他手指往反方向折去。他吃痛地惨叫,膝盖打弯,下意识地扭转身体减轻手指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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