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着在聊天框内输入文字,改又改,删又加,最后汇成句。
【对你,不存在戏弄心思。】
盯着手机上字句,遍遍重复默念,确定语气应该足够真诚,才将它发出去。
几乎是下秒,唐必安电话就打个过来。
紧绷到差点断掉心神在接起电话时全都化作对他怒火:“找死吗?”
“在……在家里,放好,放在只有知道地方。”
“找时间给。”厉声警告严善华,“别再做多余事。你现在唯要做就是给闭嘴,好过,你才能好过。”
丢电话,在车里坐许久,电子烟已经无法缓解心头烦躁,于是驱车去之前经常去酒吧。
虽然还没开始营业,但因为是大客户,时间也就不再重要。老板亲自招待,拿出之前在他这里存酒,杯杯替倒着。
改掉个习惯很难,但改回来要容易得多。
器上罚单揉皱,压抑着怒火质问电话那头严善华,“为什他知道那三十万是给?还有信,什信?”
“……真没跟他说过你任何事。”严善华颤颤巍巍地保证,“绝对没提过你名字。”
纸团被握进拳头里,胳膊用力砸在车窗上,低吼着:“那为什他知道是?你以为你养大他桑正白就会放过你吗?你少他妈做梦!旦,bao露,你也得跟着起死!”
“小念你先别激动,你听说,发誓肯定没跟他透露过你事。那个信是这样,每次还钱,晨风都会在信封里夹封给你信,怕你看到不高兴,就每次都会拿掉……”
但没有回应,她又怕纪晨风会怀疑。因此每次还完钱,都会在公寓楼下礼品店里,买张贺卡,请老板随便写句话带回去。就这样骗纪晨风三年。
唐必安静静,怯怯道:“少爷,你是不是忘
烈酒入喉,没什难以下咽感觉,就那非常滑順地沿着食管落进胃里,很快身体就热起来。
怎结束记不清,如何回家也没什印象。第二天睁开眼时候,躺在公寓大床上,手机好好放在床头,外套放在床尾,头疼得像是只熟透西瓜——随时随地都要炸开。
手机里有酒吧老板发来信息,说是车给停在车库,车钥匙在茶几上,后头还附张停车位照片。
与纪晨风聊天记录仍旧停留在几天前,似乎真不打算再理样子。
虽然不是个有耐心猎人,但想从这里逃跑,没那容易……
“顺利植入人工耳蜗后,他就直想要亲自感谢你。但跟他说你是以前老主顾,借钱不为别,就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最好不要打扰你。他相信,之后也没怎提。以为他放弃,可几个月前,他毕业找到实习工作,突然又在信里提出想要见你……”
严善华当然不可能让他见,为彻底打消纪晨风念头,当日便退回信,也没再给他贺卡做安慰剂。
随后,纪晨风好像彻底打消见念头,或者说被打击到,不再给写信,只是老老实实地还钱。
怪不得他今天净说些听不懂话,原来确实跟没什关系。这女人,自作聪明什?
“那些信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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