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刚想起身追过去,脚滑,整个人便向前摔在湿滑泥泞地面上。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子上,腿、胃、心脏、连头皮都疼痛起来,时眼前都冒起星光。
好痛……
双手撑在雪地上,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这种痛苦,却无济于事。
身体上不适令情绪愈加失控,,bao怒地拳捶在地上,发泄着自己烦躁。
在地上缓好半天,踉跄着站立起来,裤子膝盖位置湿块,呈现更深颜色。没有去管它,只是随意扫眼便瘸拐往停车场方向走去。那是,与纪晨风截然相反两个方向。
眼看纪晨风就要转身,努力撑坐起来,想方设法地留住他。
“你刚刚不是问跟不喜欢人接吻会不会恶心吗?”可能是刚刚地上躺太久,感到冰冷触感点点渗透外套,侵袭整个身体,让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舌头都僵硬起来,“当然恶心啊。每次和你上床,都觉得恶心得要死。你吻,你触碰,你所有所有,都让恶心。”
纪晨风冷漠疏远表情终于覆上疼痛颜色,离去脚步也有所暂缓。
神奇,看到他不再无动于衷,支离破碎神经就可以得到安抚,心里大洞也停止无休止扩张。
他痛苦,仿佛是止痛剂。
答,纪晨风没有任何反驳和争吵意思,只是静静地注视良久,随后慢慢直起身,扼住脖子手也收回去。
身上压制感消失,他站起来。
愣愣,摸着喉咙支起手肘,仰头望向他。
“怎,被说服吗?”喉咙里再次传来腥甜味道,声道似乎被割碎。
他看也不看,用拇指抹下唇角,抹去最后点残留在他身上痕迹。
回到租屋,身体在这半个小时车程里每秒都在变得比上秒更冰冷,感觉随便吐口唾沫,都能吐出冰渣子程度。
哪怕身处温暖室内,仍没有办法让身体暖和起来。无法忍受,脱光衣服冲进浴室。
“所有切都是骗你,最搞笑是你还把当什天使……”肆意嘲笑着他轻信,“你不仅耳朵不好,眼睛也不怎样。”
心底有个声音让不要再激怒他,事情不该这样发展,把切都搞砸。可是嘴巴停不下来,就像失控车辆样,没刹车,只能个劲儿地往前横冲直撞,把别人撞得七零八落,也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你说得对。”纪晨风终于看向,自嘲地笑笑,道,“确实,识人不清。所以别再靠近,桑念。回去做你大少爷吧,惹不起你。”说完,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沿着花园里小径,朝病院楼而去。
想留住他,可他只是走得更决绝。
眼睛被白雪刺得生疼,只是眨眨眼功夫,他身影便在远处树木间消失无踪。
“想们可能没有必要再交流下去。”
什啊,话说半就走是什意思?不骂吗?不反驳吗?大少爷不想跟这样臭虫计较,懒得再和产生任何交集是吗?
该死,为什要无视?用你手掐断脖子,用你牙齿咬烂皮肉,把打到连思考此时此刻能力都没有啊。
回来,不许走!
你给回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