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再次蹭上来前,收回脚,它下子翻倒下来,干脆就此躺在地上,朝露出圆鼓鼓肚皮。
俯下身,挠挠它肚子,看着它悠闲自在模样,竟然生出些嫉妒。
“以后,你们就只有。”
小猫看着,突然叫声,就像在询问原因。
“因为……露馅。”直起身,盯着指关节上发紫牙印道,“说着变成什样都喜欢,其实只喜欢伪装光鲜,旦发现内里是团霉烂发臭棉花,他就不要。”
双手按住胸口位置,跪在坚硬地板上,弯折起身体,简直要屈服在这山洪海啸般剧痛之下。
认输。
停止吧,停下来吧,受不……
不知道自己在向谁认输,也不知道自己在向谁祈祷。但对方似乎并没有怜悯之心,对催折毫无停歇迹象。
只要想到纪晨风,整颗大脑都在尖叫,声波穿透骨骼,震碎内脏,仿佛张开口,就可以把整颗心都呕出来。
膝盖上严重擦伤在水流冲刷下血色褪尽,伤口呈现种令人作呕白。虽然也痛,但不是不可以忍受。
以为洗完热水澡会有用,可等走出浴室,身体没会儿还是开始变冷。将地暖温度调到在夏天都会觉得炎热三十度,温度却迟迟上不来。
怎回事?租给是垃圾货色吗,为什这冷?是要冻死吗?
烦躁地翻箱倒柜着寻找所有能让自己好受物品,结果在衣柜里找到纪晨风围巾。
烫手样地丢回去,牢牢关上衣柜门,逃也似地离开卧室,最后在橱柜最深处找到两瓶威士忌。
然而真当冲进厕所,呕出来只是酸苦胃液和烈酒而已。
是生病吗?
大吐特吐番,按下抽水键,脱力地坐在马桶盖上。
小黄猫蹭着门框走进来,对着意义不明地叫声,绕着脚来回走着“8”字。
真不会看人脸色啊……
得救。
见到它们瞬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喟叹。
打开威士忌,对着瓶口仰头灌下腥辣酒液。模糊醉意很快浮现,整个人都像漂浮在云层间。
身体暖和起来,膝盖上疼痛也变得麻木,可奇怪是,那种连心脏都要绞碎剧痛反而更明显。
痛到身体都控制不住地佝偻,脊梁就像卷尺样,恨不得整个蜷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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