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喘着,没太多时间犹豫,脚踹向房门,立时将老旧门锁踹得松动开来。
黑烟从口腔吸入,嗓子眼都火辣辣得疼。第二脚时,终于将门锁踹断,冲进屋里,老太太倒在地上,还有意识,不过直在咳嗽。
将她扶起来,听到她嘴里直在念叨“要死要死”,眼角抽抽,拽着两条胳膊弯腰将她背到背上。
“别念,不是在救你吗?”
屋子
长阶下站着好些人,对着上头指指点点。
知道肯定是出事,拎着东西快步跑过去,就见黑烟竟然是从长阶最尽处冒出来。隐隐,还能看见有火光窜出。
“不知道是不是电路老化引起,烟好大啊。”
“已经叫消防员,应该快到……”
“不知道上面有没有人……”
向下走出没几步,忽然听到后方有人叫。
回头看,头发全白,瞧着有七十多瘦小老太太从防盗窗里伸出手朝招招,示意过去。
“什事?”犹疑地向她走几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
“这样哦,能不能请你帮帮忙?”老太太从口袋颤颤巍巍掏出叠用手绢包裹零散纸币,“阿婆年纪大啦,腿脚不方便,实在爬不这楼梯。孩子你行行好,替买袋米回来可以不?”说着将张皱巴巴纸币递给。
“孩子”这个称呼还挺新鲜,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人这叫过。
纪晨风从来不吝于对夸奖。
“做得很好,小念。”
对他这些夸奖简直又爱又恨,又难以戒除。明明知道听就无法冷静,还是想听。恨不得连削个苹果都拿给他展示,被夸,那天心情便会轻飘飘,像陷进云朵里。
不敢相信人类可以如此轻易地获取快乐,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几岁小孩子似这容易满足。
由此再次让深刻地认识到个事实——对来说,纪晨风就是最大成瘾物,而此生都不可能戒掉他。
“唉?帅哥你去哪儿?上面很危险啊,你别过去……喂!”
丢下袋子,不顾阻拦,向长阶尽头奔跑,以最快速度爬到顶上。
越往上烟越呛人,到第三块休息平台上,视野都有些受限。
“开门!”拳头砸着老太房门,见没动静,又去拍防盗窗,还是无人应答。
该不是死在里面吧?
“就米吗?”
她这把岁数,应该是不知道“外送”这回事。反正也是要去超市,多带袋米而已,就当日行善。
“是,就米,就米。”对方喜出望外,“谢谢啊孩子。”
确认只需要买米就行,接过对方手里钱,问过米具体规格和品牌后,转身离去。
买纪晨风让买所有东西,又帮老太太买米。拎着两大袋东西往回走,才到路口,就看到有黑烟远远升起。
“就买番茄和牛肉吗?还要别吗?”与纪晨风打着电话,锁好门往长阶下走去。
“再买些葱吧。”
“好,知道。”
挂断电话,哼着歌行在长阶上。上次由于纪晨风干扰,没有数出这幅长阶准确阶数,但如果长阶是被休息平台等分话,记得从第阶到第个休息平台正好是二十阶,现在有三个休息平台,这幅长阶少说也有六十阶。
“孩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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