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脱力,嘴是张开,声音却点都发不出来。
“……”勉强挤出个音节也是嘶哑难闻。
摸摸自己喉咙,因气管内生出剧烈痒意而咳嗽起来,嗓子时更疼。
该死,不会被熏哑吧?
眼睛、鼻腔、喉咙,连肺都随着呼吸疼痛起来。从床底翻找出行李箱,只剩打开箱子取出戒指盒就好,奈何烟雾太大,密码输几次没输对。
气之下拎着行李箱就往门外走,就这会儿功夫,底下火势更大。热浪扑面而来,几乎要逼人喘不上气。
拖着行李箱走几阶楼梯,觉得这样太慢,索性丢下行李箱,脚将它踹下去,随后自己跟上。
到第二个休息平台时,被上来救火消防员发现,扯着胳膊就带下去。
路边停着三辆消防车和两辆救护车,消防员将交给待命医护人员后,逆着人流迅速往回赶。
里已经充斥浓烟,有瞬间甚至连房门在哪儿都很难分辨。所幸老太太身材瘦小,体重很轻,背着她也能快速移动。
冲下长阶,将老太太放到底下台阶上,她昏昏沉沉,鼻孔全是黑灰。虽然照不镜子,但应该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回望身后,纪晨风家那扇蓝色铁门已经被浓烟吞没,尽管离起火点还有段距离,可蝇城上下皆有堆放杂物习惯,难保不会烧过去。
戒指……
其它东西烧就烧,戒指是要送给纪晨风,得拿回来。必须拿回来。
“先生,您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医护人员向进行例行询问。
挣开对方手,蹲下身,再次尝试着打开行李箱,这次终于密码对。
戒指盒攥进手心里时,长长呼出口气。
站起身,眼前黑黑,摇晃下,被旁医护人员扶住。
“先生?”
气都没喘匀,再次踏上长阶,三步并两步地往上爬。
“怎又上去……”
“上面难道还有人?”
身后由远及近传来消防车警笛声,没有理会,口气爬完六十阶。
秉着呼吸开门进屋,由于着火点在下面点位置,浓烟往上,全涌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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