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都要被她气笑。是谁见面就给巴掌,就算能说,来得及说吗?
擦到被打地方,她格外用力,宛如打扫犯罪现场样擦拭着脸,跟害怕留下自己犯罪证据似。
“他吸浓烟,现在说不话。”纪晨风替作答,兴许是看不下去许汐这样对待脸,伸手挡住她,从对方手里抽出那条已经被染成灰色湿纸巾塞到手里,道,“你自己擦。”
“这还有……”许汐殷勤递上整包湿
“别用嗓子,有什你告诉,来转述。”
本以为情场失意想不开二度z.sha许汐这下震惊,见鬼样看着纪晨风,连眼泪都收回去。
“小姨。”纪晨风见不咳,直起身,冲许汐颔首。
“你们……”许汐瞪着双眸,看看,又看看纪晨风。
“这些天桑念直和在起,他住在蝇城,是因为家在蝇城。”纪晨风同她解释,“还有,这次火灾和桑念没有关系,他是被波及。”
时拿着单据正巧回到急症室,本来要往护士台走,见到病床旁许汐身影,改方向往这边走来。
“上次你z.sha时候说过什你记得吗?说不希望你再这吓,对你只有个期许,就是你必须健康快乐。”
“让你有事联系,结果被房东赶出来没地方住这种事还要从小唐那里知道。以为你已经振作起来,能够好好生活,你又烧炭?”
许汐恨铁不成钢地拳捶在胳膊上:“住到蝇城那种地方都不跟们说,你从小哪里受过这种苦?没钱找啊,难道会不帮你吗?那大个公司是给不你口饭吃吗?”
顾不得看纪晨风表情,拼命朝许汐摇头眨眼睛,阻止她说下去,她统统接收失败。
许汐方才言语里多少带些对蝇城轻视,听纪晨风话后,神情尴尬起来,加上意识到自己搞个大乌龙,脸都开始发红。
“是听外面病人家属说……有个人烧炭z.sha,把房子给点着,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就以为是小念。”她逐渐心虚,越说越小声。
“那个人已经死。”纪晨风淡淡道。
从有意识以来,许汐就没怕过谁,哪怕面对桑正白,她都是不卑不亢,不会放低点身段。可她今天竟然在纪晨风面前瑟缩下,露出脸自知理亏不安表情。
从自己包里翻找出湿纸巾,许汐慌忙将带着香气湿巾按在脸上:“你真是,怎不早告诉?”
“你是不是自己停药?就让你住那里,你偏不要。这次就算用绑你也给住过去,亲自盯你吃药,听到没?你摇什头!”
为什她每次都以为z.sha?上次确实容易引起误会就算,这次是别人烧炭,不过是被殃及池鱼,这也算在头上?
“听小唐说,你想得到晨风原谅,但他不接受。”许汐激动过后,叹着气柔和下嗓音,“失恋很正常,男人哪里找不到?小姨那儿多得是,有好些人以前就对你有意思。只要你点头,立马把他们联系方式给你。”
“别说……”艰难地发出气音,喉咙疼痛骤然加剧,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纪晨风掠过许汐,快步上前替拍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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