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成为监督员,冉青庄成为被监督者后,他第次主动与说话。
下停住动作,没回话,只是疑惑地看向他。
他自交叠臂膀中抬起头,脸上毫无惺忪之貌,视线上下打量番,猜测道:“你被人打?”
性格不算太好,练琴和学习占去太多时间,让无心再去社交,因此没什朋友,在学校里总是独来独往。
整天,老师、同学没有个人看出来身上有伤,冉青庄却从琴音里听出
为不影响们成长,也为彻底摆脱爸阴影,自他离世,这个家便再也不允许出现有关“父亲”话题。因此小妹始终不知道老季是怎死,他又是个怎样存在。
大部分时间都会觉得这样挺好,给小妹留个好念想,让她觉得自己爸爸是个正直人,幻想对方是个救苦救难大英雄,这些都挺好。但极少数时间,当小妹向表达对母亲不满时,又会觉得她可怜。
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使她成为这样。她甚至不知道,妈妈并非讨厌们,她只是讨厌从们身上看到另个男人影子。
“严厉和讨厌是有本质区别,妈妈对们严厉,都是为们好。”艰难地抬起胳膊,摸着小妹脑袋道,“她只是不想们……走歪。”
话显然无法令她信服,她蹙着眉又问:“可是老师说,打人是不对。她为们好可以讲道理,为什定要打人?”
小时候,当妈觉得没能更好地达到她期望时,就会打。
打手练不琴,打腿走不路,所以她般都是打背。
她会让跪在地上,抱着椅子,露出背部,用皮带抽打,直到她满意为止。
小妹看到挨打,总会哭着来护,拦着妈不准她动手。可她不知道,妈妈每次打,都是怒到极致,对失望透顶才会打。那不再是平日里她,没有什理智可言,越是拦着,只会打得越狠。
后来有感觉妈要打,就会让小妹去外头待会儿,等完事儿再开门放她进来。
有些被她问住,当时还是高中生找不到更好理由,只能用千篇律借口搪塞。
“等你长大就会懂。”说。
第二天带伤去到学校,老师、同学,没有个人看出来身上有伤。
整天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后背传来阵阵不适,到放学,如常背着琴前往空教室练琴。
“你今天琴声怎怪怪?”
有次妈打打得有点狠。她气急没来得及找到皮带,用扫帚柄抽两下。到第三下时,扫帚柄没断,扫帚头整个飞出去。也是因为这飞,让她觉得可能有点过,没再继续,将扫帚残躯往地上掷,摔着门回自个儿屋。
这般预示着,今晚她是不会出来。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候,她就会恢复正常,不再歇斯底里,不再怒气磅礴。她会消化掉所有负面情绪,当做什也没有发生过。
记得虽然只有两下,但特别特别疼。疼到肩膀立马就不太能动,连给小妹开门都有些勉强。
小妹那会儿只有十岁不到,瘦瘦小小,力气却很大,是推药油把好手。
“哥,为什妈妈这讨厌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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