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那针又要缓缓刺入,不由自主因恐惧从喉咙里发出声呜咽。
“等等,你们不能进去!”
“操你妈,跟谁说话呢!”
“滚开!”
“说,喜欢他,是纠缠他。”
“他是不是岛上耗子?”
“不知道你在说什……”
“他有没有另外身份?”
“没有,真不知道……求你,放过吧……”
椅子金属制成,被固定在地上,尤为牢固,摔得背脊阵锐痛,它却纹丝未动。
孔檀嘴角挂着点血迹,眼神阴鸷得可怕。
“本来还想对你客气点,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他抬手给巴掌,打得耳边嗡鸣不止,半天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闭闭眼,时失去所有反抗能力。
孔檀牵起手,捏住右手食指,道:“你知不知道,有种酷刑叫做‘十指连心’?会根根把针刺进你指甲缝里,用针尖搅动你血肉,将你指甲与肉完全分离。然后轻轻撬,啪,你指甲盖就飞。”
米长,不若尖锥看着杀伤力那强大,但由孔檀捏着,却样令人胆寒。
“你……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孔檀充耳不闻,握着手腕,不断收紧力道,命令道:“伸手。”
咬唇忍耐着断骨般疼痛,将拳头握得更紧。
孔檀抬眼看过来,手上力道加重,道:“你不伸手指也行,那就把你整只手都废。”
有生以来第次感觉到绝望,就连确诊癌症那天都没这绝望过。未知恐惧远比既定死亡更折磨人心。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也不知道这种拷问何时才会结束,只知道要咬紧牙关撑下去,决不能将生日宴那晚事告诉孔檀。不然不仅冉青庄有危险,更活不,金家不会放过任何个可疑人。
“这才刚开始呢。”孔檀拔出针尖,换根手指,威胁似抵在指甲与肉之间,“再问你遍,你和冉青庄是什关系?”
紧紧抿住唇,咬住内侧唇肉,闭上眼将脸撇到边,已经不打算再回答他任何问题。
“还挺硬气。”
他边说着,边下针。针尖戳进肉里,泛起鲜明而突出痛,下子盖过脸上火辣。
“……说都是实话,你到底要听什?”抽着气,从发根里渗出汗水,颗颗地落进衣襟里。
岛上向早晚温差大,气流从并不密封四角八方吹拂进来,叫像身上裹件冰衣似,止不住地打哆嗦。
血珠从伤口冒出来,顺着手指蜿蜒滑落。孔檀并未刺深,更没有如他方才所言掀飞指甲盖。针进两三毫米便止住,他就跟个听不懂人话机器样,再地重复没有意义问答。
“你和冉青庄什关系?”
不能再坐以待毙。
激烈挣扎起来,混乱中手铐打到孔檀嘴角,将他脸都打偏到边。他下意识松开对桎梏,趁机站起来就想往门口跑,奈何双脚也被铐着,几步便失去平衡倒到地上。
像虫子样在地上蠕动着,想尽办法逃命,但仍然逃不出孔檀手掌心。
头发被人从身后,bao力拽起,头皮传来撕裂样痛。
痛呼着,抬高手臂想要去够头上手,还没碰到便被拖着狠狠摔回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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