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庄短短时间已经从地上拾起把匕首握在掌中,就像头被激怒野兽,黑冷眸子中片肃杀,蠢蠢欲动着要将孔檀饮血啖肉。
孔檀身手并不如冉青庄,除开头几下还有招架余力,后头连挨好几拳,这会儿被人架着都是龇牙咧嘴,显是伤得不轻。
“放开!”冉青庄五指松,匕首自由落体,掉到地上。他挣下,后头人便不敢再架他。
他拍拍胳膊,拂去上头灰尘,冷声对孔檀道:“你再敢动人,不管谁下令,绝对会让你十倍百倍还回来。忠于金先生,忠于大公子,但对你忍耐有限,你最好不要再挑战耐心。”
说完,他往这边看过来,伸出手道:“过来。”
冉青庄抓着手,半天没动静,只能通过他喷吐在手腕上灼热呼吸,以及起伏剧烈胸膛来判断,他情绪不太好。
“没事。”
缩缩手,他更用力地握住,正好与先前孔檀捏过地方重叠。这块皮肉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但内里还是被伤着,从筋到肉痛,要不是手还能动,都怀疑骨头给孔檀捏裂。这会儿被冉青庄不知轻重地握,痛得下皱起脸,没忍住闷哼出声。
冉青庄松开手,盯着手腕陷入沉思。
他这个样子让多少有些不安:“冉……”
屋外忽然喧闹起来,响起接连咒骂声。孔檀停下动作,像是被打断好事般不悦地“啧”声,将手松开。
下刻,房门猛地被人踹开,门板应声倒地,头顶三角灯也受到牵连,摇来晃去。
摇曳灯光中,冉青庄踩着木门尸体走进来。
“孔檀,你什意思?”他没有再假客气般叫孔檀“蛇哥”,而是直呼其名。
孔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退到边,笑道:“别生气,你知道,这是惯例,你也经历过。切都是为公司,为金先生。们不可能留个可疑对象在小少爷身边。”
众人视线便下集中到身上,其中以孔檀叫人尤为心惊胆战,阴毒、险恶,令人防不甚防。
心脏狂跳着,快步过去把握住冉青庄手,被他拉着离开简易房。
到外头才发现,四周全被树木包围,似乎在密林深处,门前只有条向下土路不知通往何方。人工开辟出大片空地上,除关铁皮小屋,还零散地停着五
个字才出口,冉青庄毫无预兆地霍然起身,凶猛扑向旁孔檀。
两人在狭小空间内打起来,掀翻桌子,很快引来外头人。
“幺哥,都是兄弟,们也是奉命行事,别打!”
“幺哥,有话好说!”
急得不行,偏又挤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看众人将他们死死架住,再远远分开。
冉青庄闻言表情未有丝毫变化,沉沉看孔檀片刻,伸手道:“钥匙。”
孔檀脸上挂着笑,摸索阵,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丢过去。
冉青庄接住,往这边走来。
由下往上,他先解开脚铐,再是手铐。当钥匙插进手铐锁眼时,他看到指尖血,面色当即凝,拿开手铐后便拉起手细看。
可能是冷到,又或者吓得连手上都没血色,手微微颤抖着,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苍白,从指尖到掌心血痕便也尤为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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