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眼被拽着手,挣开,重新放回原位,并没有回答问题。
“你问完吗?问完能不能快点出去?还憋着尿呢。”他顿顿,微微眯眼,露出点言难尽表情,“难道你想看尿?”
那些满涨,又或是失落情绪暂时扫而空,愣:“没,没有没有!”
慌忙转身要走,无意瞥见镜子里自己,面颊带着脖子,连耳朵都红。
“等等,季柠,有话要对你说……”背后冉青庄叫住,欲言又止。
念想,万手机也不安全呢?金辰屿既然能想到在们住处装监控,就能在手机里装窃听。
所以……还是这样最稳妥。
“是因为阿咪吗?陈桥他们话,让你想到她?”冉青庄直击重点,下子挑明症结所在。
垂下眼:“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警方通过她提供线索将腐败*员绳之以法,她没有做任何需要让她付出生命代价错事。相反,她做件好事,天大好事,她不该受到那样待遇。
回过头,等他后续。
冉青庄思虑再三,还是直言道:“你能不能收敛下,不要老是对动手动脚?”
“背叛既死,规矩如此。”冉青庄语气冷静又冷酷,“知道你看不惯这些,但你不是来改变他们,记住你自己身份,记住你是来做什。”
记住身份,记住是来做什。
是季柠,个大提琴演奏者,个癌症病人,个忏悔者;来是教小少爷大提琴,是来工作,是来赎罪。
无法改变座岛思想,只能努力让自己不被改变。
“明白。”眼前闪过方才冉青庄寂寞身影,忽然很想碰碰他,指尖划过他胳膊,轻轻拉拽着他手腕,道:“你是不是也总是这样提醒自己?”所以看起来才会如此孤独,如此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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