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头,又说遍:“对不起,错……”态度诚恳,心口如。
半晌无话,偷偷抬眼看他,见他视线落在别地方,脸虽然还是很黑,但像是也没什要盘问,就想悄悄溜走。
指尖才触上门板,身后便再次响起冉青庄声音。
“季柠,你当年为什要给他补课?”
紧张地浑身颤,稀里糊涂发张好人卡:“……他人不错。”
卫大吉没有阻止,加上就在村子里,兆丰又是知根知底,以为不要紧,经他这样说,也吓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闯祸。
“,不知道你们会撞上,而且……而且也没想往家里带。”在他逼视下,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都要轻若蚊吟,“对不起,以后不会。”
或许是见认错态度良好,听话,他眼里冷色稍有和缓,但眨眼间又覆上更厚寒冰。
“你们直有联系。”
他语气笃定,仿佛看过和兆丰聊天记录。
饭馆,卫大吉见状远远跑过来,帮把手。
叫车没几分钟就到,送兆丰坐上后排,随后挥手与他道别。
回到住处,进门就见冉青庄正靠在石桌旁抽烟,小小院子满是缭绕白雾,味道呛人。
想着好歹两个都是朋友,朋友和朋友闹矛盾,这个中间人怎也要调和下。
踌躇着,主动走过去,道:“兆丰喝醉,不是有意说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身后静片刻。
“不错?不错到你宁可跟闹翻也要给他补课,那是真不错。”他极短促地笑声,顿顿,语气微沉地问,“季柠,在你心里,他是不是比重要?”
“没有,就……不久前才重新遇上,今天他才联系……”大概说下和兆丰重遇过程。
他点点头:“哦,你们好不容易重逢,这是老天做媒要你们再续前缘,你应该联系他。”
就觉得这话耳熟,回忆,想起是之前给他林笙手机号时自己说。
他竟然也会拿话刺?
知道他这是说反话,其实还是在怪私自联系兆丰,但因为有错在先,也只好乖乖任他刺。
他用左手夹烟,右手翻着花样地把玩着自己新买打火机。
“你知道们现在为什要待在这里吗?”
愣:“预防……合联集团余孽报复?”
烟雾上行,将他笼罩其下,幽暗瞳仁仿佛也沾染点灰蒙,显得冷冽异常。
“那你还带别人过来?就这信任他,迫不及待要见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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