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化成天空中朵云,又或者是缕思绪,没有形体,不能说话,对梦里切只能旁观,不能参与。
梦里天气阴沉沉,冉青庄穿着件黑色大衣,手里拿着束由各种白花组成花束,停在座造型独特墓碑前。
墓碑上树立着由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把1:1大提琴,下方同色墓座盖板上,是简简单单“季柠之墓”几个大字。
妈真是好奢华,竟然给买这大块墓,这得花不少钱吧?
冉青庄缓缓蹲下身,将花放在墓前。这冷天,都不知道他哪里找来这束生机勃勃花。
“没事,就是……”
问他冉青庄昨天是不是去医院,他说是,又问他晚上冉青庄和谁喝酒,他开始有点顾虑,不愿意多说冉青庄隐私。
想也对,就没勉强他,折中下,转而问他回来时冉青庄是不是醉得厉害。
“他醉吗?”陶念愕然万分,“完全没看出来啊。”
好,可以确定冉青庄是故意做戏诈,他不仅没去见林笙,也压根就没醉。
“你,你怎出来?”将杯子往身后藏藏,有些心虚。
冉青庄没有回,抬手朝林笙抛出枚黑影:“傅检让你去车上等他。”
林笙轻松接住,抄把湿淋淋头发,露出光洁额头,笑道:“先太阳底下晾晾。”
冉青庄对他狼狈模样视若无睹,什话也没说,直接扯着胳膊进屋。
躲进阴凉里,吹着空调风,身上顿时凉爽不少,因林笙掀起恼怒也不由平息下来。
“又来看你。”说话间,嘴里吐出连绵雾气,被冻得通红指尖眷恋地抚过“季柠”二字,无名指上,戴着枚细细白金戒指。
“来看你这多回,你就不能来看看吗?”
天气太冷,使他说话也带上浓浓鼻音,加上他嗓音本就低哑,乍听,就跟马上要哭出来似。
“你还要气多久啊?以前都是不好,是对你太差,每天都在反思,你就不能原谅吗?”他摸索着自己大衣口袋,劝哄着道,“别气,给你带
以为自己就挺无耻,想不到冉青庄比还无耻。
结束与陶念通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有些难以回神。从昨天到现在,桩桩件件,就这急促而迅猛地砸向,丝毫不给喘息时间,件事没想明白呢,就又来第二件事。
算,船到桥头自然直,件件来吧,先睡觉再说。
这样想着,十分鸵鸟心态地裹紧被子,将空调温度打得更低,闭上眼安然睡去。
忧思便会多梦,这段时间想太多冉青庄事,做梦也总是出现他。
“去休息吧,这里有。”他拿走手里杯子,揉揉脑袋,将往楼上推。
迟疑地回头,想问他刚刚听到多少,又觉得这问法就很不高明,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思索再三,还是作罢,朝他点点头,独自上楼。
好累啊。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骨头酸痛不已,特别是腰,都快断。
昨晚没睡好,加上身体实在疲惫,很快又昏昏欲睡。而就在即将睡着之际,突然想到件事,挣扎着翻出手机给陶念打去电话。
陶念今天并不轮值,接到电话还以为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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