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靠进沙发里,只手揽住腰,与唇齿交缠起来。
“……这球可以,有戏。”
他分会儿神,咬住他舌头,碾碎果肉,吻得更加深入。果汁充盈着口腔,溢满每个角落。跪在他身体两侧,手掌按在他胸口。
他被动地任进行名为“喂食”,实为“性骚扰”行为,不紧不慢地回应,手掌不断揉捏腰肉。
“进球进球!”
和冉青庄坐着起看球赛,中场休息期间,他起身去洗手间。看眼窗外小院,路灯下那冷清,花坛里只颗枫树,孤零零太难看。等他回来,便提议要不要买点花草补种下。
他拿着碗洗过樱桃重新坐回身边,闻言点头道:“附近好像有集市,明天让陶念去买些花回来。”
他将碗递到面前,接过,捧着拿两颗樱桃塞进嘴里,瞬间酸甜滋味在口腔蔓延。吃小半,发现始终都是在吃,冉青庄动未动。
“你怎不吃?”捏着颗樱桃送到他唇边。
他看眼,又看眼那樱桃,张嘴咬住,顺便用舌尖卷卷手指。
竟然就成这样。戴上戒指后,和冉青庄关系就变得多少有些奇怪。
计划本不该如此。
好几次都想冲到冉青庄面前,让他把戒指摘下来,告诉他那晚说都是无心之言,什喜欢他让他不要喜欢别人,全是浑话。可他靠近,摸摸脸,揉揉头,甚至无需说话,就什也不记得。
他触碰,他言语,他整个人,都在侵蚀着岌岌可危理智,带着魔力般,让说不出任何违背他心愿话。甚至觉得,他就算要死,也是不会有二话。
不然……就七天,再和他待七天,就走。
他动作顿,仍是吻着,脸却往边歪歪,看向电视。
蹙着眉直起身,偏头吐掉樱桃核,将他脸掰回来,再次俯下身,更卖力地骚扰他。
他被吻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手指力道加重,探进衣服下摆。
眼看要发不可收拾,手掌抵住他胸口推开些,唇若有似无擦着他下颌与脖颈交界地方:“没有拉窗帘。”对面陶念他们,说不定已经看到。
“那就去他们看不到地方。”冉青庄沙哑着嗓音,下秒托着臀部将稳稳抱起来。
下收回手,被他搞得心猿意马,连看球赛心情都没。
他吃完那颗樱桃,吐掉核,视线集中在前方大屏幕上,倒是看得很认真。
又喂他颗,这次他看也不看,由着将樱桃抵进嘴里,机械地嚼动两下,再将核吐掉,全程都没有移开视线。
两支队伍比分陷入胶着,致使双方进攻越发激烈。
将碗放到茶几上,含住颗樱桃,扭身捧住冉青庄脸,覆上双唇。
虽然没有任何计划,也不知道能走去哪里,但告诉自己,最多七天,七天后就得离开。
这七天得使劲作他,让他恨,让他和老死不相往来,最好恨到知道死都庆幸没跟处长久那种,刻骨铭心恨。
不要他变成梦里那样,不要他喜欢。
第第二天还有点蒙,第三天,终于找到点节奏。
“你觉不觉得,外面有点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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