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想有下次?
“走好。”虚情假意地同他告别,头也不回地钻进电梯。
回到熟悉家中,明明只是离开夜,却觉得恍如隔世。
在客厅里静静待会儿,进浴室洗把澡,没有特别照顾腿上伤口,仗着它感觉不到,任它被水流冲刷得泛白。
洗完澡舒适躺到床上正准备补个觉,突然想起晚上还有心理互助小组活动要参加。
在给贴上第二块纱布时,商牧枭突然就和说对不起。
要不是看着他动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原谅吧。”他抬眼看,在伤口上吹口气,“吹下,就不那疼。”
那里贴上纱布,分明感受不到他气息,但当他吹气时,肌肉仿佛感受到疼痛般,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抽回手,有些怕是伤到神经,但之后这种情况又再没有出现过。
“你哭?”
确定没有哭,但确实情绪激动就容易红眼睛,看起来就和马上要哭出来样,为此还经常引发误会。
“没有。”撇开脸,不去看他。
商牧枭在床边坐下,有那两分钟没有说话,两分钟后,他突然就妥协。
“好好好,不赌。不赌行吗?们平局,没有输赢。”拖着音调,不是很情愿。
看到这个样子,笑着来扯被子。死死拽住,没让他得逞。
“解除赌约吧,认输。”隔着被子对他道。
外头静,过片刻,响起商牧枭有些好笑声音:“就因为你在面前尿尿还尿到外面?”
闭闭眼,将自己裹得更紧。
“你要辈子不出来吗?”
拿出手机,给廖姐去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身体有点不适,这周不能去参加活动。
廖姐表示理解,对很是关心番。好不容易挂断电话,感觉更累。
觉睡
那边商牧枭还在问:“原谅吗?北教授。”
小孩子世界总喜欢追根究底,问个明白,但成人世界有太多顾忌,不能肆意妄为。
虽然他真很可恶,但以着成年人大度,最后还是接受他道歉。纵使“嗯”出口时候也十分勉强。
回到家楼下,已经快要中午。商牧枭蓝白重机仍然停在原地,像个安安静静美男子,路人经过它,总忍不住多看眼。
“那走,下次再起玩啊。”戴上头盔,拧动油门,商牧枭与说回程以来第句话。
看回他,问:“车钥匙呢?”
他掏掏口袋,将车钥匙往床头柜扔。
“你自己擦手吧。”他将手里直攥着湿毛巾丢给,随后第三次进浴室,听动静,应该是去洗漱。
用完早餐,和商牧枭启程回清湾。路上不想说话,他也识相地没来招惹。
手上伤被重新包扎过,伤口与纱布黏在起,撕下来时又出不少血。
没有回答,躲在堡垒里很有安全感。
“又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到底在在意什?还以为你不会介意别人对你看法。”他用蛮力扯下头顶上方被子,让露出脸。
怒视着他,声音喑哑道:“走开。”
是不在意别人看法,但有自己感受,现在感受很差。
他愣愣,好像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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