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只小崽子,还有另只。
让北岩上车,将他送回家。
“以后有话直说,不用骗。上去吧。就说今天补习班放晚,路上还塞车。”
北岩磨磨蹭蹭下车,问:“哥你不上去吗?”
看眼那道熟悉又陌生绿色铁门,摇摇头:“不,等会儿还有事。”
“,是。”北岩激动地凑上去。
也跟上去,看到对方胸牌上名字是“贺微舟”,便叫他“贺医生”。
“狗怎样?”
贺微舟摘下口罩,露出副疏淡却颇为耐看五官。
“双后肢骨折,两条腿已经打好石膏,但还需要输个液。”说着他带们去看麻醉还未过去,尚在昏睡中小狗。
到地方才知道,那是家宠物医院。
进门,所有人都看着,只有北岩从椅子上站起来,往这边跑过来。
“哥,你总算来。”北岩这两年长身体,吃多,奈何发育没跟上,有点往横向发展。
矮矮壮壮只,脸颊十分饱满。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问。
到晚上,再醒来已是下午五点。
做饭是来不及,打开软件,想给自己叫个外卖。
北岩电话就是这时候插进来。
他带着哭腔,让去接下他,说自己和父母吵架,再也不想回家里。
他从小被寄予厚望,向管束很严,日三餐,学习补课,连课余时间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连交友都要过审。
“哦。”他看起来有些失落,“那上去。”
掏出钥匙开铁门,他噌噌几下上楼,消失在视野中。
这个点家家户户都在做饭,满小区饭香,父母应该也在等他回去吃饭吧。
按按瘪下去肚子,点开外卖软件,接着之前操作叫份盖浇饭。等到家时候,它就被放在门
小狗是只正宗土狗,大概也就三个多月,可怜巴巴趴在那儿,舌头耷拉着,跟死样。
这狗是带不回去,无论那儿还是父母那儿,都没有它容身之处。
为今之计,也只得暂时将它寄养在宠物医院,等它痊愈再为它另寻主人。
余喜喜似乎直想养条狗防身,到时候问问她吧。
为联系方便,离开前,贺微舟留手机号码,说会定期给发小狗照片。
他扭捏阵,不敢看。
“北岩。”沉下脸。
他害怕起来,瑟缩下,终于说实话。
原来他在路上看到只被车撞流浪狗,觉得可怜,自己把狗带到医院,又因为没有钱也不敢告诉爸妈,只能打电话求助。所谓跟父母吵架,都是骗。
他说完,里间恰好出来名身穿绿色手术服,脸戴口罩年轻兽医,问出车祸小土狗是哪家。
看着他,就像看着小时候。
个儿子失败,他们就用同样办法培养另个。仿佛们不是活生生人,只是工厂流水线下来玩偶小人。
让他待在原地不要动,告诉他马上会去找他,在确保他会按说得去做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然后就被自己晾在外面伤腿吓跳。
只是几个小时,它竟然就开始发炎化脓。
赶时间,也顾不那多,匆匆用纸巾擦去脓血,贴上纱布,便驱车前往北岩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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