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细细看看,发现真就是张门票,摩托车比赛门票。
“将代表赤牙首次出征。老师,来看比赛吧,会再次把奖杯……送到你面前。”商牧枭语气笃定,仿佛此事已经十拿九稳。
犹记摔车住院那晚他恐惧彷徨,而现在,他像是彻底摆脱旧日阴霾,重拾自信,再次无所畏惧。
他会再次站上最高那座领奖台。
他会成为……骄傲。
“会,只要还干得动,就会把它继续下去。”她折着信封边角,扫眼那张摆着热茶与手工饼干乒乓球桌,眼里是无可动摇决心,“这世界总要给那些不开心、灰心、伤心人个可以诉说、可以倾听地方。”
“谢谢。”替自己,也替那些人由衷地感谢她。
她看眼手里信,给个大大拥抱:“也谢谢你。”
似乎每个能从这里顺利“毕业”组员,对她来说都有着莫大意义——种无法探知,只存在于她内心深处,不凡意义。
回到家里,商牧枭正昏昏欲睡地和蛋黄道挤在沙发上看电影。
你跟北芥说两句吧……干什啦,别不好意思啊……快点来啦……”
阵窸窣声后,卢妈妈接起电话,颇有些不自在道:“北芥啊,东西收到啦?”
“嗯,收到。”
她详细地说遍箱子里各种食材做法和吃法,又很关心地问最近身体如何。闲聊到最后,要挂电话,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事,急急补上句,让有空去她家吃饭,带上商牧枭起。
而方麒年那个快递,显示是国外寄来,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容易拆开,发现里面是副油画,副蛋黄肖像,除此之后未留只言片语,也不知道他什意思。
可能被他传染,不禁也生出种对他近乎盲目自信。
见回来,他打起点精神,朝伸出手,要过去。
“你再不回来都要睡着。”
握住他手,被牵着坐到他身上。
“困就睡,硬撑着做什?”
“因为有东西要给你。”他将下巴搁在肩膀上,伸手拿过茶几上张门票样纸递到面前。
放假后,抽空去趟心理互助小组。宁天儿高考后便去参加毕业旅行,因此小组内只剩和廖姐。
将自己写信交给她,告诉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
她然地笑笑,接过手里信:“会将这封结业信读给天儿听,希望她听完后,也能早点从这里‘毕业’。”
廖姐组织互助小组也有十多年,起因不详,她从未提及,批批成员更替变换,只有她留到最后。
“这个互助小组会直存在下去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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