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忐忑地走到院子里,对着桌边坐姿笔挺中年
他直站在门口,没有关门意思。
转身往台阶下走,走到院门处,又回头去看,他仍然维持着同样姿势,目送离去。
手去推院门,另手朝他方向大力挥动,大声又说遍:“晚安!”
他好像是笑下,对说两个字,太远没听清,但看口型应该也是“晚安”。
分明是两个很正常字眼,也不知为什被他回应会这样雀跃。
“太好!”雁晚秋脸上绽出笑容,好像终于放下件心事,专心和小猫小狗玩起来。
送雁晚秋到家门口,雁空山来开门,小女孩进去,却还站在门外。
“不进来吗?”雁空山把着门道。
这样邀请很难让人拒绝,但还是抵住诱惑。
“明天爸要来,今晚要早点睡…”
晚饭后,雁晚秋来找,说要去张叔家看小猫。
张叔家大黄狗自产后便得精心照料,天天由张婶操刀喂下奶汤,伙食也是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因此小崽们各个膘肥体壮,长得飞快。
大白、二白喝狗奶,又与狗兄弟们混迹处,久而久之也得狗习性,有人来看它们,它们就和别小土狗道凑到狗窝边上,摇着尾巴仰着头,粗看根本看不出这是两只小白猫。
“棉棉,它们长大会去哪里啊?”雁晚秋半弯着腰,指尖怜爱地抚着小猫脑袋。
“长大?你是指它们断奶后吗?”既然救下,再让它们去做小野猫也不太好,“它们这可爱,会很快被人领养吧?到时问问孙蕊,她朋友多,周围应该会有想养猫。”
控制着自己蹦跳起来冲动,只是加快速度小跑回家。
第二天早,闹钟还没响呢,阿公已经来拍门,让赶快起来,说爸来。
看时间,早上八点,这也太早。
简直是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匆匆洗漱番跑到楼下,客厅里安安静静,爸和阿公正在院子里喝茶。
再次冲进洗手间检查番仪容,头发没翘,衣服没皱,完美。
他拖长音“哦”声,听不出什情绪。
背着手,绞着手指,内心纠结。其实爸要来只是托辞,想看他头顶心情值会不会再回来才是真。虽说进门他也不定会再亲,但怕自己忍不住会亲他。为防止这种意外发生,干脆就不进去。
“他要住晚再走,明晚也不来。”
“这样啊。”他好像只是无意识地呢喃,半晌才道,“知道。”
“那走…”扭扭捏捏,磨磨蹭蹭,“你也早点睡,晚安!”
雁晚秋若有所思:“那它们会被分开吗?它们从小就在起,分开不会害怕吗?”
哪怕她是个小天才,也避免不生出这样孩子气忧虑啊。
如果说“它们长大就不记得彼此”或者“猫有非常强领地意识,并不会感到孤独”,以她智商想来很快就能理解,也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完美解答这个问题。
人就是这样点点得知世界真相进而长大,这无可厚非,但还是想要尽可能地保留她这点天真孩子气。
蹲下身,摸摸她小脑袋:“会尽量让它们两个不分开,这样它们就能直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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