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爸回岛,从包包山出来,们又去姑婆那里。
姑婆现在个人住在姑婆堂——座两层楼,足足
爸道:“住那边吧,那里有地方。”
听要住去爸那里,和阿公都沉默,不约而同对视眼,开始婉拒。
“不不,住你那里不方便。跟你习惯也不样,容易引发矛盾。”阿公直摇头。
“也不用,还要打工,暂时走不。”道。
“你打工?”爸打量番,“在哪里?打什工?”
“对对,就是他。”阿公不遗余力地赞美雁空山,说他热心肠,总是帮他们修电闸,雁晚秋也很可爱,口个“茶叶蛋阿公”叫得他心都化。
阿公说到电闸,也想起来要把这事和爸说说。
“房子电路老化太厉害,总是跳闸,还很危险。可以话,最好尽快整修下。”
爸还没说什,阿公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都老房子修什嘛,浪费钱。你去上学就个人住,省着点用,不会跳闸啦。”
这是省着点用就能解决事吗?
人叫声:“爸爸。”
爸虽然四十多岁,但可能工作强度大原因,人到中年也不见发福,仍旧身形清癯,瞧着甚至有些单薄。
妈以前说过,她当初就是年少不懂事,沉迷于爸这股文人气质,才会傻乎乎被他骗到手。后来她认清事实,发现爸除长得好看可以说无是处,但也悔之晚矣,不能退货。
已有两年没见过他,他面容看起来倒是没什变化,只是好像更不苟言笑。
他看眼,点点头,指着桌上包子油条道:“买些早饭,你看看合不合口味。”
指指旁边房子,据实以告:“在书店打工。”顺便假借打工名义追老板。
阿公和都不太想搬去爸那里住,他也不好勉强,最后只得先将这事放下。
吃过午饭后,由爸开车,们三人道去包包山祭拜下阿婆。
虽然这多年过去,但发现爸在面对阿婆墓碑时,头顶仍会呈现浓郁蓝色,似乎深陷悲伤无法自拔,而他表面却并没有流露出多少伤怀。如果不是因为有通感,定会觉得他早就已经放下。
没有见到阿婆最后面,他定也很耿耿于怀吧。
“不行啊,万出意外着火怎办?”不认同道,“你不要想着省钱嘛,该修总是要修。”
“不用不用,这样挺好。”他又装没听到。
蹙起眉,还要再劝:“你…”
“好,知道。”爸出声拍板,“过两天就让人来把线路全换。”
阿公还在念叨着费钱云云,又问到时候家里整修他和要住去哪儿。
忙坐下,拿起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顿早饭,大多是阿公和爸在说话,说得也都是邻里间些趣事,什姑婆家安安到现在还活蹦乱跳啊,刘叔家儿子十八岁就要当爹啦,张叔成功举办今年止雨祭大游行棉棉还当天女呢…
“棉棉?天女?”爸声音诧异,喝着眼前豆花,脸都要埋进去。
阿公绘声绘色把前因后果给爸说,完还介绍下神将是隔壁新邻居,南普街开书店那个。
“记得,他有个残疾女儿。”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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