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声,却没有推开,而是抱住腰,让坐到他腿上。
他膝盖虽然已经恢复好,可仍然不敢坐实。
从他嘴里尝到酒精味道,那气味让也跟着有些醺醺然。
空气火热,肌肤相亲,拉扯着他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
席宗鹤完全不做反抗,就像只被驯服拔利爪野兽,平日里耀武扬威,此时却只能任摆布。
已经够。”
他仰头看:“心好痛啊……”声线里含着丝哽咽,“是不是现在如何喊痛,你都不会再关心心疼?除你,已经无所有啊……”
刚想说“怎会呢”,就听他接着叫声“阿暮”。
整个人僵立在那儿,喉咙口仿佛堵块沉甸甸、冷冰冰石头,吐不出,咽不下。
还真是个痴情种。
真惨啊……
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俯视他,手指顺着他脖颈下滑,路解开他衬衫扣子。
江暮是个垃圾,又何尝不是个骗子?
们将这个傻子耍得团团转,江暮龌龊,也不见得多君子。
“你撞南墙,头破血流,也该更进步。”脱下自己身上衣物,垂眼看着席宗鹤,赤裸着贴上去。
“为什要心疼你?你本来就是……活该。”将手插进他头发里,强迫他维持抬头姿势,“是你自己要犯贱,现在又装可怜给谁看?爱情这种事,本来就不存在完全公平。”
黑暗中,他双瞳似乎笼层朦胧水色,可能觉得被抓得有些痛,从喉咙里发出声短促而微弱呜咽,眉心也轻轻拧起。
“你这脑子,除恋爱还能想写别吗?”抿抿唇,手指倏地收紧,弯腰吻上他唇。
可能是将心中直憋着火发泄出来,这个吻甚至带着点凶狠意味。按着他后脑,啃咬他双唇,想到他刚刚那声“阿暮”
有些失控地狠狠咬下他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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