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过。”
他该是刚下戏得知消息就跑过来,脸上还带着些没卸干净残妆。凝视着他较往日更为冷峻眉眼,有瞬间不知道自己面对到底是席宗鹤,还是庆黎。
步步走向他,最终在他脚边跪下,手掌亲昵温存地落在他大腿上。
他倏地肌肉紧绷,却没有呵止意思。
“你不记得吗?”
出这样事,除老实待在酒店装死,不做回应,没有别办法。
桑青说爆料来源还没查到,但肯定是有预谋有组织,因为是下子大规模爆发,直接就靠着吸睛标题将送上热搜。
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得罪什人。这些年除乖乖待在席宗鹤身边当名合格护工,根本没有别精力与同行相争,连试镜挣角色,也只是这部戏不自量力地和席宗鹤挣挣。
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胡思乱想,忽地听到有人按门铃。
没出声,而是直接走过去看猫眼。
来电也不要接!”
这样语气,这样内容,都不用问就知道定是出事。
“是又上社会新闻吗?”边开着玩笑,边维持通话状态打开微博。
都不用特地搜索,热搜第个就是。
“夜总会少爷顾棠……”念出这几个字,诡异地十分平静,甚至还有余力从胸膛里发出声短促“哈”。
席宗鹤莫名地看着:“什?”
手指缓缓爬行,宛如蜘蛛螯肢,轻轻点上席宗鹤两腿间事物。
“你也买过。”抬起头,冲他笑笑。
现在他记忆停留在22岁那年,应该还不至于这快忘干净吧。还好他不是回到20岁,不然还真说不清那晚发生事。
席宗鹤臭脸站在门前,就这点功夫,他又按两遍门铃,间隔次比次短。仿佛再不开门,他就要脚踹进来。
在他耗光全部耐心前,打开门锁,将他放进来。
他睨眼,擦着直直走向沙发。
“说吧,夜总会怎回事?”他大马金刀在沙发上坐好,双手环胸看向,“你真做过夜总会少爷,卖艺还卖身?”
好个“卖艺还卖身”,心中又是声嗤笑,笑自己,也笑他。
桑青都要奔溃:“都什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没笑,就是觉得……这天还是来。”
铺天盖地嘲弄和骂声,将不久前积累好名声下子消耗殆尽。没有什拿得出手作品,粉丝基础也不牢靠,那些之前还赞见义勇为路人粉,转头便又成路人黑。哪里有热闹他们往哪里凑,关注也不是因为支持,单纯看戏而已。
“人设崩塌”、“你竟然是这样人”、“恶心”、“真脏啊”、“陪酒少爷”……点开私信,扑面而来恶语恶言让人窒息,立马退出微博,卸载应用,不想再看第二遍。
春冰虎尾,到头来,这句话竟先应验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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