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仿佛起层雾,让视野变得模糊起来。
“好痛……”将头磕在墙面上,那雾便凝结成珠滚落下去,“席先生……救救……”
知道错,再也不敢。
身后人顿,颈后疼痛骤然消失。
“你说什?”
看不到他脸,但从他含讽带刺言语与丝毫没有止歇迹象行为上来判断,他对惩罚并没有这样快结束。
是,他就是在“惩罚”,惩罚欺骗,惩罚虚伪,惩罚让他白白错付信任。
他对怀恨已久,积怨已深,今天不过根导火线,个由头,促使他累积怨气全数发泄出来。他将性器插进身体,并非出于爱意,不过是为羞辱罢。
闭紧双眼,手指在身体感官催化下不住抠挖着水箱平滑表面,却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已经停止无用痛叫,取而代之,是逼到极处才会泄出两声呜咽般呻吟。
忽然,身后人停下来。
身体里就像含根烧红铁块,进出皆是痛,连酒精都不能使麻痹。
席宗鹤像是要故意折磨,动作并不以痛苦叫声而停滞半分。
“不要……”
额头抵在冰冷墙面上,身体随着席宗鹤冲击力量不断晃动着,恍惚间,仿佛成黑风孽海中叶飘摇小舟,面对残,bao狂风骤雨,只能无助又无力地随波飘荡,遭受海浪无情地拍击。无论怎样挣扎,最后等着终将是粉身碎骨,与深沉无情大海融为体。
可这实在太疼,剜骨刨心般疼。以为能承受,但其实不能。
“救救……知道错,原谅吧……”声音虚软无力,“席先生……求你,救救……”
大概是晕头,只知道自己在说话,却搞不清自己到底说什。
席宗鹤用拇指揉搓着后颈上牙印,问:“你又要求什?”
是啊,又要求他什呢?事到如今,难道求他就能答应
钝痛瞬间平息不少,得以喘息,松开牙关细细呼吸着。
席宗鹤松开后颈,恶狠狠道:“你实在是……太可恨。”
还没来得及对他这句话做出反应,他便猛地压下身,口咬在后颈上。
这股激痛伴随着突然深入,让无法控制地睁大双眼,身体紧绷,嘴巴张开,却像是被堵住样,只能发出无声尖叫。
席宗鹤叼着后颈皮肉,像是恨不得撕咬下来般,不断碾磨着。
到这时才觉出妈厉害,她竟然能被顾源礼折磨十几年而深情不改,这是何等毅力与百折不挠精神。才刚刚体验半年不到,感觉自己就快死。
爱人不仅会“苦”,也会“痛”。它会让你失掉自,变得软弱,再也硬不起心肠。
不是没被人恶毒咒骂过,他们骂便骂,从不放在心上。可席宗鹤哪怕只是个冷淡表情,个嫌恶眼神,也能让疼上半天。反复琢磨,烦得夜不能寐,抵过黑粉万千。
他就是此生克星,随随便便句话,便能伤至深。
“怎?到这里就‘不要’吗?”身后席宗鹤粗喘着,按在后颈上手又加重几分力道。总有种错觉,他下刻就会把颈骨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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