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装醉,就着他搀扶坐进车里。
他开车将送回家,找不到钥匙,只能大半夜按门铃。
顾霓过半天睡眼
仰头望着他,看他注意到,冲他笑笑。
然而他似乎不喜欢笑,顷刻皱起眉,脱掉自己外套扔向,瞬间便将笼罩在片黑暗下。
“挺满意你今晚服务,作为回报,会帮你搞定容珅。”随着他话语声,门开又关,等拉下外套,他已经消失在厕所里。
怔怔看着半敞着隔间门板,过片刻又将外套拉起来,遮住头脸。
不知不觉就睡过去,再醒来时,是被桑青把拽到外套惊醒。
“你要叫得整栋楼都听到吗?”
张着口,湿热呼吸都吐在他手心,叫得兴起时,舌尖也会碰到他手。
他呼吸近在耳畔,越发粗重,动作也次比次更猛更重。
最后他拔出还硬着性器,将翻转过来,射在腰腹上。
瘫坐在那里,脑子片混沌,还沾点肚子上白浊放进嘴里嘬嘬。
吗?
想求他再给次机会,不要这样折磨,可他已经说,永远不可能原谅。所有哀求,在他眼里不过是贪慕虚荣证据,趋炎附势表现。
当初撒谎撒面不改色,如今装可怜又给谁看?
将到嘴边话头咽回去,换另幅说辞:“爸回来,他打容珅……今天是来给容珅赔礼道歉,但他不肯轻易放过。”因为他轻微移动,巨物摩擦着内壁,迫使发出声闷哼,“……唔求你,帮帮吧。”
“你找容珅就是为这个?”他重新动作起来,只是比开始要缓慢许多,维持在个刚刚能承受范围。
他惊恐表情还停留在脸上,见睁开眼,瞬间又大松口气模样。
“吓死,还以为你马上风死。”
又困又累,只知道直直盯着他发呆,并不说话。
桑青对着叹口气,将扶起来。
“爱情就是这样,纠纠缠缠,难舍难分。”他似乎对和席宗鹤事情产生误会,“席先生既然舍不下你,这是好事,说明你们复合有望。”
猝不及防,胸口被团手纸砸中。
“自己擦掉。”
茫然地抬起头,就见席宗鹤衣衫完好地站在面前,除脸上表情有些慵懒,简直就和刚刚撒泡尿样——拉链开闭,就完事。
抓起厕纸缓慢擦拭着,却因为不怎顺畅动作,反而将那摊液体越抹越开。
席宗鹤可能嫌太磨蹭,把夺过手里纸快速抹两下,又将毛衣和裤子拉好。随后他掏出手机似乎给谁打个电话,没说几句又挂。
颤抖着道:“是……”
之后记忆就有些模糊,只记得非常热。
他让跪在马桶盖上,推高毛衣,边挺进着边揉搓胸口。快感累积是个缓慢过程,特别是在那张被不断摩擦进出口还隐隐作痛情况下。
不知过多久,时间对来说已经没有概念,听到门外似乎有敲门声,席宗鹤应该也听到,因为在那之后他十分凶狠地吼声“滚”,门外便恢复安静。
痛苦还是痛苦,却变滋味。胡乱呻吟着,被席宗鹤从后面把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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