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有合约在先,顾霓问他这些问题,在他看来是真很好笑。
顾霓撇撇嘴:“你那会儿不是没跟说合同事嘛……对,你怎知道这件事?席宗鹤恢复记忆?”
这个妹妹,学习成绩从小到大都名列前茅,偏偏在日常生活中,总表现出种与智商不符天真与低能。
忍不住又叹口气:“顾源礼回来。”
她股脑地将事情全都说出来,与猜测几乎不差什。
轻叹口气,将手臂挡在眼前:“你不该瞒着。”
以为她是直与席宗鹤不对付才会选择对隐瞒这件事,可是她却说:“是席宗鹤让不要告诉你。他说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以后顾源礼都不会来骚扰们,就听他话。”
扯扯唇角,笑道:“你什时候这听他话?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房间里静,半晌,顾霓声音重新响起:“问过他。”
惺忪来开门,见样子就板起脸。
“怎喝成这样?”
桑青笑笑道:“应酬嘛,难免。”
他将扶到房间床上躺好,又给脱鞋盖好被子,这才起身离开。
桑青走后,顾霓端着杯水进到房里,将水杯重重放到床头柜上。
愣,拿开手臂看她:“什?”
顾霓垂下眼,精致面容上闪过丝因回忆带来气恼。
“问他:‘你是不是真要和哥好好过?你是喜欢他吧?’”她抬头看过来,眼里都冒火,“结果他回答说:‘你哥这跟你说?’还是那种好像说个惊天大笑话语气和表情,不屑又好笑,你知道那刻有多生气吗?”
知道,能想象。
“这你确错怪他……”
就算言不发,也知道她在生气。她向是不喜欢这个样子,从以前开始就不喜欢。她已经看过太多烂醉如泥模样。
她放下杯子转身就要走,出声叫住她:“三年前,顾源礼是不是又去找过你?你为什不告诉?”
她身形僵硬须臾,似乎被这番话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加重语调又问她遍:“你为什不告诉?”
“因为你那时在国外!”她抿着唇,阵风般坐到身旁,“很害怕,可是当时你又不在。他每天都会去学校找,见到就追着和说话,不理他就大声说些奇奇怪怪话引来别人注意。没有办法,只能去找席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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