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已经听不到江暮声音,也没人再去关心他。
快感越积越多,本就没有完全退去热度,再被欲火烧,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起来。忍不住伸手推拒席宗鹤不停在体内点火手指,却因为浑身酥麻而使不出什力气。
并拢双腿,夹紧通道,眉心因为堆积到苦闷欲望而紧紧蹙起。他对啜泣与颤抖视而不见,仍然以着自己频率稳步就班地点燃身体,将带上销魂蚀骨地巅峰。
下体射出股股白浊,急促喘息着,胸膛不住起伏,大腿肌肉在紧绷之后格外酸软,无力地向边倒去。
虽然睁着眼,神志也清醒,整个人却像飘荡在云海天宫中,身上软得集聚不齐丝力气,脑子里也是空空荡荡,宛如颗剥空核桃。
凑近他,将唇虚虚地贴在他颈侧,来回摩挲着:“听说发烧人,里面会很热……”说罢伸出舌尖,自下往上舔着眼前脖颈。
不知道是因为话还是因为行为,他猛地打个激灵。睡衣本就松松垮垮,不知不觉,他手便从搂紧,逐渐发展成探进睡裤里,揉捏臀部。
们跌跌撞撞倒进旁大床上,急不可耐地脱去衣物,仿佛干渴几天几夜人,恨不得立刻榨取出彼此汁液,滋润自己即将枯萎身心。
仰躺在他身下,他这次好算知道做前戏,当修长手指破开门户探进来时,无法抑制地抬起胸膛,放纵自己叫出声。
门外江暮可能听到动静,停顿片刻又道:“小鹤,你在吗?”
席宗鹤收回视线,垂首古怪地看着。对视片刻,在他即将开口前,捧住他脸,倾身上前吻住他,完全不给他开口拒绝机会。
舌尖十分顺利地探进他口腔,他因为冲力向后退半步,把搂住腰身,稳住两人身形。
门外江暮深情独白还在继续:“小鹤,从没有忘记过你……”
轻咬着席宗鹤唇,胯部不断摩擦顶撞着他下体。很快,他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搂住腰部力道也越来越大。
扯出他衣服下摆,将滚烫手掌贴在他腹部肌肉上,再顺着那纹理缓慢下滑,挤进裤腰缝隙中,路探到那处正在急速膨胀所在。
席宗鹤分开双腿,尤带着粘稠体液拇指摩挲着腿根处肌肤,带起阵阵战
席宗鹤似乎不满于发出声响,加跟手指,重重捅进去,插得咬紧指节,再不敢叫太大声。
“小鹤……嗯……热吗?”
双眼迷茫地望着席宗鹤,与江暮叫板般,争夺着他注意力。
席宗鹤弯曲关节,揉抵着敏感点,好像已经看穿把戏,不愿意陪演这场争宠戏码,只专心玩弄身体,不发表任何感言。
浑身乱颤着,腿尽可能地打开,又因为过多刺激无法控制地想要并拢。
抓住那条正在苏醒巨龙,还来不及动作,席宗鹤腰线抖,倏地抓住露在外面手臂。
“你做什?”他撇开脸,用气声在耳边说话。
并不如何严厉,更像种明知故问挑逗。
都是千年狐狸,谁还不知道谁啊?
动动手指,揉搓着,把玩着手中事物,满意地听到他从喉咙深处逼出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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