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午飞机,该起床,不然赶不上航班。”
他“哦”声,收回胳膊,眼都没睁开,趴在床上刚怎样,现在还是怎样。
撇撇唇,站起来还是忍不住坐回去,凑到他身前问他:“以后能不能经常找你看孩子?”
他闭着眼,眉头轻轻动,心里叫声“糟”。果然,他出口没好话。
“你别得寸进尺。”他翻个身,背对着。
他锁骨上,两颗胭脂般艳丽痣在眼前晃动。
乍看像是模样,但其实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同来。只是这两颗痣实在长得太正好,仿若纹身纹上去般。甚至坊间还有传闻,说他是去泰国哪个高人那里算命,要大红大紫就必须在锁骨上刺上两颗血痣。传得像模像样,要不是知道他这人对那些命理学有多嗤之以鼻,连就要信。
随着情事愈渐激烈,身上也出层薄汗。肢体相交间,汗水交融,简直要将身下床单都打湿。
他知道是故意,也知道为何如此,但他还是留下来,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也没那讨厌?
本来就在发烧,实在没有太旺盛体力支撑完整场,后半段已是迷迷糊糊,只有在刺激狠时候才发出两声呻吟,其他时间都只能随波逐流,由他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栗。
“别……”再次蹙起眉,刚才经历过巅峰身体本能地拒绝着。
“刚才还拉住叫冷,现在利用完就不要吗?”虽是这说,但他还是收回手。
他将身体挤进两腿之间,俯下身,啃咬舔舐着锁骨。向后仰起脖子,微微闭着双眼,更方便他动作。
忽地,他喑哑着嗓子,灼热呼吸都喷吐在颈间:“疼吗?”
拔屌就无情,睡完就翻脸。
瞪他
恍惚间记得,他似乎说里面很热,裹着他很舒服,各种荤话层出不穷,听到最后都想脚将他踹到床下。
翌日早,被窗外隐隐透进来璀璨阳光照醒。睁开眼猛地惊,看眼桌上时间,发现自己醒正及时,没耽误时间,这才松口气。
不知是不是番运动发汗关系,这次起来时觉得神清气爽,头不晕眼也不花,连手脚都有力。
掀被子悄悄下床,双脚刚沾到地上,身后便伸来只大手,勒住腰。
“去哪儿?”席宗鹤嗓音带着要醒不醒慵懒和点含糊。
这样习惯和问话方式,让骤然睁开眼,还来不及表示什,又在下秒被恶龙毫不留情地破门而入直达深处时,将双眼瞪得更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这次没再顾忌,沉下身便开始忍耐不住地抽动起来。攀住他脊背,因为体内刺激而不住抓挠着他。
“疼……好疼……”巨龙不比手指,多少在刚入体时有些疼痛,习惯也就适应。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呼痛,哪怕只有分痛,也要叫出十分感觉。
以前他每次在床上问这个问题,都要在心里翻白眼,觉得他变态。谁能想到,兜兜转转,竟然会为这个问题而感到高兴不已。
“疼也是你活该,”他撑在上方,肌肤上泛着层水光,粗喘着,眼尾都因为兴奋而发红,“谁让你先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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