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津低下头凑近点,看着手底下人,语气非常平静:“昨天晚上在中旁边巷子里,拦们家小孩是吧?”
金项链咬着牙没说话,默认。江知津面无表情,字顿:“你们有规矩,事不及家人,不用来教你吧。”
“江知津你少他妈在面前狂。”金项链
里面只放张麻将桌,四个男人围坐着,背对着他人三十岁左右,带个金项链,两只手臂上全是纹身,没听见开门声,正在骂骂咧咧地摸牌。
“什几吧手气,下午把没胡……”
江知津把手上塑料袋放在门口鞋柜上,随后上前两步,脚踹在金项链背后!
“嘭!!!”
他下手比方颉重多,脚踹得金项链整个人重重撞在麻将桌上,连桌子都被撞得挪动几分,桌上麻将四处散落,砸在地上发出混乱巨响。
长安街是绍江很久之前开发城乡结合区,据说z.府已经决定规划改建,但迟迟没有动静。道路因为长久碾压有些不平整,出现深深浅浅地沟壑,路面很窄,又堆满乱七八糟杂物,有时候来辆对头车都有些够呛。
街面上店倒是挺多,小吃饭店发廊服装店……大多数保留还是很久之前风格,油布喷绘招牌,洋气点会有彩色led灯。在这儿住半是原居民,半是鱼龙混杂租客——开店、打工、求学,或者是好像什都不干类人。
比如个在人行道边上蹲着抽烟小黄毛,从江知津在路旁停下车,就直斜着眼看过来,估计是想等车主走,看看有没有机会捞把。
直到江知津下车,黄毛见到他脸,顿时愣下,随后立刻站起来,想往身后巷子走。
“站那儿,接着抽你烟。”江知津指指他,声音不急不缓。“再走步试试。”
剩下三个人被这场变故吓得赶紧站起来退后几步。金项链狼狈地起身,转头看见江知津就要冲过来。
“操/你妈江知津——”
江知津没让他说完,上去脚踹在对方左腰!
金项链剩下话都尽数吞下去,剧烈疼痛让他额头起密密麻麻冷汗,捂着自己腰发出声闷哼。江知津拽住他胳膊反手擒,把人重重按在麻将桌上。
脸蹭着麻将桌上独有绿色细绒,非常不舒服,但金项链试着挣脱下,居然纹丝不动。
黄毛立刻停住不动,转身看着江知津,动动嘴却没能说出话。江知津已经绕过他往巷子里面去。
巷子很窄,两边都是老旧衰败居民楼,堆积着扎好塑料瓶和纸箱板,不知道哪家倒洗菜水流地。
江知津右手拿着个黑色塑料袋,方方正正不知道裹着什,挺厚。他绕开地上水痕,走到个楼梯口前。
楼道里没有灯,边上挂个巨大牌子,写着“好运来麻将馆”。江知津上到二楼间门前,已经能听见清晰地搓麻将声音,夹杂着几声男人脏话和女人大笑。门没锁,他推开走进去,呛人烟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没什家具,只摆四张麻将桌,已经被男男女女全部坐满,旁边还有三两个拉把椅子观战。江知津穿过他们,打开本来应该是主卧,现在大概率是包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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