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走过去,他让开些位置,示意站在他身边。照做,镜子立时呈现出俩并肩而立模样。
同款式礼服,他穿黑,穿白。他高大俊美,耀眼夺目;苍白憔悴,畏畏缩缩。
“配吗?”他注视着镜子里,问道。
点不配,甚至还有点好笑。
如果他想让自惭形秽,其实大可以不用这种方式。直很清楚这场婚姻对他意味着什,也很清楚自己在其中要扮演角色。
之后十几秒里,们谁也没说话。时间因空白显得冗长无比,让人坐立难安。
耳边听到宋柏劳压抑着不耐,从鼻腔重重叹出口气:“那你到底会不会系领带?”
手指神经质地**下,不安地咽口唾沫:“这个也是……真不会。”
他没有再说话,走到面前,扯过手上领带,不怎温柔地竖起衬衫领子,竟然开始替系领带。
僵硬地梗着脖子,任他折腾,动不敢动。视线不可避免地正对上他脸,不得不承认,就是在长相普遍出色alpha里,宋柏劳这张脸仍然可以称得上惊艳。
【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后果,所以已经做好生不幸准备。】
在令人心慌寂静中,宋柏劳慵懒嗓音再次响起。
“你勾引技巧也太拙劣吧?”
浑身僵,从他怀里抬头,正好与他垂落眼眸相对。
他眼瞳漆黑如墨,五官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为幽深,也更缺乏温度。
别开眼:“衣服有些大。”
身上这套礼服该是按照朱璃尺寸订做,套在身上,就像小孩穿大人衣服,滑稽又可笑。
反应可能让他觉得有些无趣,宋柏劳在镜子里看阵,转身脱掉外套,没有继续刺。
“会让裁缝改小个尺码。”他将外套随意地丢在扶手上,然后整
与梁秋阳精致不同,与朱璃身仙气儿也不同,宋柏劳好看更阳刚,也更富有攻击性。如果说梁秋阳和朱璃是陈列在博物馆里珍贵藏品,那宋柏劳就是大自然里幕天席地瑰丽风景。
分钟都不用,他手法娴熟地将之前怎折腾都没办法领带漂亮地系好。
“行。”他调整着领带位置,让它更服帖地贴在胸口。也终于得以正常呼吸,不用故意憋气。
看他眼皮微抬,连忙错开脸,走回床边快速穿上那件白色西装外套。回头,就见宋柏劳还是站在原地,双眼望着前方。这才注意刚才身后位置有面穿衣镜,他正无声凝视着镜中自己倒影。
“过来。”他似乎是透过镜子察觉目光,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就这迫不及待想献身吗?”说话时他薄唇隐隐上翘,却绝不是个友善弧度。
他认为是故意摔倒,好对他投怀送抱……这个人脾气不好,想象力倒是挺好。
“不是……”赶紧挣扎着脱离他怀抱,稍稍退后些,站在与他相隔臂距离。
盯着地毯上模糊不清块花纹,无力地为自己辩解:“真只是摔倒。”
他从鼻腔里发出抹不屑冷哼,像在笑到这时还要嘴硬。在眼角余光里,他弹弹自己上衣,似乎是想拂去在他衣服上留下难看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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